出去。
男人俊眉拧起,这女人是要下车走回三王府?
下一秒,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
外面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你进去,这马车我来开!”
刚才那位被她认作三王爷的男人,此时已经坐在前头车板上,听到后背突然响起的女人声音,惊出一身冷汗……
“三王妃……这不妥吧。”
谁是三王妃……?
何殊画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她。
只不过她目前还不能适应这个称呼。
她大刺刺地把脚搭到车夫身侧,拥挤的车板瞬间被她占据。
马车夫整个被挤到里面,“哎哟”一声直接滚进车厢里。
何殊画抽起缰绳用力鞭了一记,那马忽然像抽疯一样扬起两只前蹄子,在回头看了她一眼之后,蹄子止不住地在空中挥舞。
什么意思……?
这马还认人……?
额头倏地浮起三根黑线,何殊画呵呵一声,骂了它一句,“死马,你倒是跑啊!”
被她这么一吼,这匹棕色的马突然安静下来,除了尾巴偶尔甩那么一下,整个身子就像块木头一样静静立在那儿。
我靠……
说你是死马,你还真装死啊!
何殊画拿这马实在没办法,刚想掀开车帘将那马车夫赶出来,就听“砰”的一声,一股大力瞬间从里面踹开,眼睛一下瞪得溜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马车夫已经飞到面前的地上,滚了一身的泥巴。
她同情地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谁知这时,一只手迅速伸出帘外,她的后领又升起一股力道,“啊——!”
惨叫的同时,整个人被重重甩进车厢里,狠狠撞上坚硬的胸膛。
“唔……”
她痛苦地哼了一声,捂着脑门,小脸皱成一团的看他,“丫的混蛋,你到底懂不懂得怜香惜玉!”
哪有人这么粗鲁对待美女的?!
她几乎是跪着趴在男人的膝盖前,这个姿势怎么看怎么诡异。
叶轻浔面不改色地扶了她一把,将她甩到一旁,薄唇缓缓吐出冷意,“你还知道自己是块玉?给本王老实点,要是再敢跟其他人乱接触,小心我罚你。”
罚我?
怎么罚?
何殊画抬起脑袋,两只眼睛在车厢里黑乎乎地瞪他,“我要坐在你这个位置,要不然,我就出去坐!”
胡搅蛮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