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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沉默了一会儿,转身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不知是不是麻醉的原因,宋庆珂昏睡了两天也没转醒,许慕宜忧心不已,却也找不到办法。
这天,她刚去开水房给母亲打了壶开水回来,就听房间传来轻微的对话声。
许慕宜心一震,连忙推门而入。
“妈,你醒了?”
宋庆珂正躺在床上,含含糊糊对身边的人在说话,更令许慕宜吃惊的是,旁边那捏着水杯的男人,赫然就是傅斯年。
他竟然在给她妈喂水?
这个认知,让许慕宜眼眶热了下,正想走过去,就听宋庆珂喊了一声,“小宜不哭,我没事。”
声音很奇怪,一听就是艰难发出,尾音又不受控制的打转,是后遗症。
许慕宜心都快揉碎了,扑过去抱住宋庆珂,笑着,眼泪却不停的流,“妈,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宋庆珂拍着她的背,她那双浑浊的眸子闪过担忧、心疼、愤怒、疑惑,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那份悲恸就显得越发强烈。
她说话很吃力,可她尽自己最大努力的一个字一个字的倾吐出来。
“不怪你。我的女儿,我相信...离婚就离婚,有妈妈在,我永远站在你这边,那群人,一定会有报应的,小宜乖,别哭了!”
母女俩抱头痛哭,而傅斯年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面沉如水,只那只握杯子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暴起。
宋庆珂的后遗症比预料的要严重很多。
医院大概是因为傅斯年的关系,从未催许慕宜交过钱,可除去住院费、护理费、医药费,简单的餐食费也像一座山般重重压过来。
她难道忍心让大病未愈的母亲每天就着咸菜吃稀饭?
许慕宜疯了般投了很多简历,可都没有回应。
也是,她学历一般,又毫无工作经验,哪里有公司愿意要她。
正焦急不已,许慕宜清晨给宋庆珂擦身子的时候,突然又摸到了那份房产转让书。
她心神一凝,就算为了她妈,她也得想办法把房子讨回来!
哄母亲睡了午觉,许慕宜自己攥着那份转让书便赶回陈家。
刚到巷子口,许慕宜就看到陈均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过来。
“飞哥,这拆迁的事可都多亏了你啊,我爸的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