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在哪儿?”这丫头没别的不好,就是性子太倔,认死理儿,你跟她说话她不听,耳朵眼子就跟个摆设似的,非要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你不同意就跟你犟,跟她对脾气,能气死人。
“不找药了,让爹爹回来,我不吃药了。”
“又说傻话,当着你夫君的面你还敢任性?”朱大嫂让冯夜白在堂屋里坐一会儿,拉着沉央到房间里,指指她的脑袋道,“你忘了你爹走的时候跟你说什么了?好好儿跟你夫君过日子,我且问你,你们头一天可在一张床上睡了吗?”
沉央点点头。
“那他可对你做了什么没有?就是抱着你,亲你什么的?可做过这些不曾?”
沉央摇摇头,一会儿又点头,“我把床分给他睡,他给我讲故事,像爹爹一样。”
朱大嫂想,她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就算问也问不出什么,便直接道,“我塞给你的白帕子,让你铺在床上的,你铺了没有?”
“铺了。”
“那帕子上有血吗?”
沉央又想起那天晨起,那两个丫鬟拿着白帕子骂她傻子的事,噘着嘴,只摇头不说话。
看来是还没成事,虽说都是女人,可这上的事,要让她开口去教,她还真说不出口,想还是算了,沉央一事不知,可冯夜白却是个明白人,他是男子,这事本就该由男子主动,再加上年轻,血气方刚的,沉央一个脆生生的小丫头,模样生的也不差,天天杵在他眼皮子底下,难保他不会动心,到时候不用旁人去说,自然水到渠成。
末了,也只是抚抚沉央的背叮嘱道,“好好儿听你夫君的话,你不是小孩子了,要懂得照顾夫君知道吗?你们是夫妻,平日里没人的时候,搂搂抱抱都是使得的,但要注意分寸,别净惹祸,安分守己做个好媳妇记住了吗?”
沉央点点头,戳着手指头,在朱大嫂怀里蹭了蹭,“那爹爹什么时候回来?”
“等你跟夫君过好日子了,不再闯祸了,你爹就回来了。”
“那我听话,我听夫君的话,我不惹祸,我跟夫君亲,爹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对,等你爹回来了,看见你过得好他心里也高兴知道吗?你爹一个人把你拉扯大多不容易啊,所以你别再像今天这么任性了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