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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
画的右下角,一位高大的黑色身影静静的站在雪地里,嘴角含着一丝浅笑,看着在他不远处,一位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儿,正蹲在雪地里咧开嘴笑着滚起了雪球。
整幅画里,只有三种色彩,通体或厚重或飘逸的白,几抹看似无意却有意的黑,点到即止的红,都恰到好处,便再无需其他。
三分之二透露出来的寒意,却在三分之一里那两个人物一大一小一浅一深的笑容里,觉出些赏心悦目的暖意来。
以往太多人把关注点集中在寻梅之上,而今却有人重新定义了踏雪、寻梅。
梅固然坚韧高洁又圣美,但有谁敢说,雪不纯净淡雅不自由。
只是很多人奇怪,为什么画中的人物会是一个大男人和一个小女孩儿呢?
而且,看起来又不像是父女…
真搞不懂。
有人琢磨着,“怎么有种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感觉?”
有人取笑,“这幅画要表达的显然不是爱情。”
“我觉得更像是一种怀念和珍惜,活在当下。”
聚在一起的人都再一次认真的看起了这幅画…
而展览中心馆长办公室里,这幅画的作者正在抗议,“馆长,那幅画我不能贡献给你们。”
“方小姐,我们已经提出比你名气还要高的知名艺术家都要高的价格了。”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都觉得这位作家太不识抬举了。
“是啊,方小姐,你这幅画即便拿出去卖,也卖不到这个价格的。”
“这不是钱的问题。”方尘立场坚决,“这幅画是我答应要送给他的,而且这个人你们都认识。”
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方小姐说的是?”
“沈庭序。”
“.…..”
没人敢和沈先生抢东西哦。
方尘从展馆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搞定!明天画展一结束就给前辈送过去!”
不知道电话那端说了什么,她突然笑得矜持了起来,“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非得我回来?”
挂了电话,方尘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