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万事开头难,应该是东营区的日子最难熬,不,她在北营区的收尾才叫困难重重。
北营区,没有派系,全是蒋一方的人,忠心耿耿,甭想去挖角,人转头就会去告状,也甭想安插人手,她自己都活得艰难。
秦缘以军械研究院主任的身份调到北营区。去了才知道,根本就没有这个部门,都是糊弄外人的。
有研究院,不过是动物研究院,她的任务,是伺候蒋一方的马。她一中校,跟齐天大圣一级别,弼马温。
她知道,那些人是想逼她自己走,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一辈子她都会抬不起头来。
喂马,刷马,拌干草,挑马粪,她什么都能做,后来有人笑称,秦缘肩膀上的星,有两颗是要归功于马的,靠养马升职。
秦缘不否认,她的升职确实跟马有关,不过不是养马,是骑马。
她马骑得不错,做倒挂,马下取物,马上站立,骑马射箭,都玩得精,她挑着蒋一方来的时间,好好表现,果然得了蒋一方的眼。
蒋一方只知道,这个隐藏在影子里的身躯在马上活跃,是为了让他感兴趣,往上爬,不知道,她想引起的是他的性趣,往他床上爬。
孩子这么努力,就给他一机会吧,让警卫员把他招来身边,“下个月那达慕大会,你跟我去。”是打算用这个孩子了。
“是。”秦缘刻意模糊着容貌,性别,蒋一方只当他是个黑小子,就这么一次机会,让秦缘的肉弹之身有了出场机会。
蒋一方在北边是王,谁会害他,怎么防备得了她的精心准备。
在马厩里,干草堆边,蒋一方正在观察马粪,神情专注,忽然,全身一软,倒在了干草垛上,某人翻身上马,都不带犹豫的。
蒋一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被动感受着,她确实是个骑马能手,速度的掌控,力度的把握,都十分精确。
脸部在头发的遮盖下,还是模模糊糊的,嘴唇特别红,声音也和刚才的嘶哑不同,特别勾,特别腻。
他想喊人,可她堵住了他的嘴,压得死死的,舌头在搅动,搅乱了他的心。
警卫员就在马厩外头,听着司令欢愉的闷哼声,贴心地给司令站岗。
完事了,蒋司令要算账了,他清清白白的身体让人给睡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