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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躲在那男孩生后,伸出头看着我吃吃笑,我一怒之下便冲过去,想推开那个男孩子把她拉出来,谁知道那个男孩子看起来瘦弱,却站的很稳,我推了几次没有推动。
长姐围着他左闪右躲,我仗着个矮,便从男孩腋下钻过去,一把扯住长姐的衣袖。
那个男孩见我抓住阿姐,猛的拉住我,狠狠的把我的手从阿姐的衣袖上扯开,然后双手一伸,又把阿姐护在后面。
我从未遇过此等情况,看着发红的手,张开嘴巴,哇哇大哭。
“明月不哭,明月不哭。”阿姐紧张的朝四周张望,生怕我的哭声把乳母及侍人引来,到时候避免不了又是一场风波。
我不管不顾,继续哭,已经有侍人开始往这边走过来,阿姐着急的看向那个男孩说:“阿牧,怎么办,怎么办?一会儿母亲又要怪我生事?肯定又要被罚。”
只见那个叫阿牧的男孩皱了皱眉头,刚开始似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第一反应是肯定不能让我继续哭下去,于是他心一横,伸手捂住我的嘴巴,然后把我拖到柳树后面。
柳树长的很大很大,男孩把我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硌的我后背很疼,我瞪大眼睛,被吓的忘了哭泣,他说:“不许再哭了,再哭我就把这个虫子放到你脖子上去。”他伸出左手在我面前晃晃,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上多了一只肉乎乎的青色大虫,正在他的掌心扭来扭去。
啊~~我吓的又想尖叫,他又一次及时捂住了我的嘴巴。我看向站在他身后的阿姐,目光里全是祈求之色,很明显,她也被那个虫子吓倒了。她抖抖呵呵的说:“阿牧,放开她,她不会再哭了”,我连忙点头表示同意。
那个叫阿牧的男孩这才松开手,我两腿一软,顺势滑坐在地上,阿姐过来扶我,跟我道歉,并让男孩也向我道歉,让他乞我原谅。
他站在阿姐身侧,表情冷漠,并不屈服,也不愿认错,他对阿姐说:“保护你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气从中来,冲上去狠狠的踢了他一脚,可是我忘了他的手上还抓着一只毛毛虫,在我的脚力震荡之下,他的手一抖,那只毛毛虫以自由落地的姿势掉进了我的脖子里,换来的是我更高分贝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