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儿,不再追问,对着卫兵说道,“速请参军曹晖来营,商议攻城之事!”
不多时,曹晖便进得营帐。见赵弘瑀、章延泽皆是神色严峻,行了军礼立于一边。
“适才煜王殿下向本帅提出可水淹出川,助我破城。诸位可有异议?”
曹晖向赵弘瑀看了一眼,继而开口道:“殿下提出的计谋确实可以试一试。”
“嗯,水攻之策确有可行之处。”洛清篱点头,“章延泽,你带人前去挖渠,引水破城。曹晖,你带上右路军前去围攻城东,依旧和围攻泾函一样,虚张声势,让叛军东西不可相顾。赵弘瑀,你率左路军配合章延泽,挑出一队弓箭手,掩护章延泽挖渠引水,一旦城墙决口便可强攻。”
“是!”三人齐声领命。
洛清篱忽然又问道:“曹晖,上次收服陆奇时写檄文之人还在吗?”
“在!”
“好!你让他即刻写一篇讨伐叶之雄的檄文,要极尽挑衅辱骂之词。写完以后随本帅的中路军前去准备攻打出川南城门。”
曹晖不解:“上将军,既然我们旨在以西城为突破口,南城门又是出川的主城门,叶之雄必是派重兵防卫,我们为何还要去强攻?”
“正是因为南门为出川主门,叶之雄到最后关头必定会亲自压阵,守护此门。叶之雄一日不死,叛军的军心就一日不散。”洛清篱严肃地看着手下三位将领,“只要他出现在城楼,我必射中他。届时无论是否中及要害,叶之雄中箭之事都会引发叛军军心的溃散,到那时我们再从东中西路分别进攻,破城就会简单很多。”
“上将军英明!”曹晖一拱手,“既然上将军已有定论,末将这就去执行任务!
“末将领命!即刻出发!”赵弘瑀和章延泽也领了军令,匆匆出营。
挑了帘帐出来,赵弘瑀看了章延泽一眼:“上次多谢你相救,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
章延泽一拱手,答道:“多谢殿下惦念,这点小伤早已无碍。”
“好!上一次是你为救本王而受伤,这一次本王必会竭力掩护你!”
“救殿下乃是末将分内之事,殿下无须多念。末将自会豁出性命去完成上将军吩咐的事情。”
说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