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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称话唠的周俊都吓的够呛。
周俊努力了半天,才成功地把袖子从赵老师的魔爪里抽出来,尽量维持着温文尔雅的表情,四平八稳地装蒜,打断了对方的长篇演讲:“哦,对了,您看,我们还在工作中,您也想让我们早点抓住凶手不是?这么着吧,等您想起什么情况来尽快联系我们吧,麻烦您了,我们就先告辞了。”
迅速撤离事故现场……
等他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和水龙头一个品种的赵老师,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雨果已经离开了风暴中心,正坐在地上,一帮小孩儿围着他——估计这一帮心理年龄也差不多,在一块叽叽喳喳的,还挺有共同语言,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周俊敲了敲雨果的脑袋,对他点点头:“浆糊同志,走了。”
雨果点头表示收到,跟围着他的小朋友们一一告别,别看就这么一小会儿,一帮小孩儿还挺舍不得他,拽着袖子的,拉着手的,抱着腰的,腻腻歪歪,旁边的一个小女孩,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非要让他保证,下回还来玩。
周俊靠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打了个哈欠,看那边颇有十八里相送的意思,只想拊膺长叹,真是浆糊一样的好好先生,小孩儿不是都怕警察么?怎么和雨果就这么能亲近?
挣脱了这帮小祖宗,雨果坐在球型的悬浮器里,整理自己被拉得乱七八糟的外套和衬衣,把刚刚自己特意放在一起的照片抽出来,犹豫了一下,才低声对周俊说:“刚才孩子们和我说了点情况……”
周俊一愣,严肃起来:“什么事?”
照片上舞蹈团的孩子们一排一排地站着,一个个真的像小天使一样,手里拿着鲜花,带着微笑,眼神澄澈,雨果指着第二排中间的那个孩子说:“头两个失踪的孩子,都是站在这个位置上的,刚才舞蹈团里的孩子告诉我,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领舞,后来老师又找了个替代她的,结果没多长时间,这孩子也没了。可能连舞蹈团的老师也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把领舞换到了队形别的位置,结果站在这里的孩子虽然不再是领舞,却仍然失踪了。”
他顿了顿,抬起头,胡噜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说:“她们都说这个位置被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