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什么好谈的了,孩子可以不救,下命令的人必须死。”
“有多少原因是为了铲除异端和维护‘地球教的圣洁’?又有多少是为了孩子和可能被屠杀的人?”白墨问题显得有些尖锐,以至于近乎缺乏礼貌。
“一半一半。”尤妮把香肠送入嘴里,“可惜不能杀他两遍。”
“首先我承认他该死。”白墨竖起了政治正确的大旗,而后进行反驳,“但是你就这么杀了他,他手下的派系不可避免地将走向分裂,内战的时间将被大大加长,这期间的死亡人数谁来负责。”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亲爱的……马上就该叫‘前’队长了吧。”尤妮再一次笑了,但是笑容中第一次出现了些许的无奈,“比起有计划的屠杀,战乱带来的死亡简直微不足道。”
“就拿旧地球来说,整个二战中德国军队死亡和受伤人数,包括德国军队中的奥地利人和苏台德德意志人,才三百五十万,而仅仅波兰一地,被有计划屠杀的犹太人就接近这个数字(战前约为350万人,战后统计为7万,接近343万人遭到屠杀,作者注),前者是伤亡,后者是死亡。”
尤妮的语气少见地出现了一丝波动,她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下,看到白墨似乎没有插话的意思,于是继续开口。
“班达克有超过三百万非地球教信徒,此外还有超过一百五十万的温和派教徒,如果内战规模进一步扩大,他们之中大部分应该会沦为难民,但也总比被一发子弹直接处决好,班达克的动乱持续太久不符合布尔宁的利益,政府军迟早会打回来,百废待兴的国家需要劳动力,难民迟早会回归……虽然不是全部都能回来。”
“但是我们还有机会。”白墨继续反驳,“菲利普将军会成为布尔宁的傀儡,布尔宁可以约束他的行为。”
“你说这句话你自己信吗?”尤妮噗嗤一下笑了,毫不避讳地嘲笑着白墨的天真,“‘当狗有当狗的好处,尤其是你有一个好主人的时候,狗也可以想咬谁就咬谁。’”
“其实,我挺好奇。”
白墨抿了抿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尤妮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