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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少爷,仗着家里有点钱,吃喝玩乐,不学无术,连家里人都不待见,也不知道悔改。自已也挺倒霉,怎么摊上怎么个主,三年前家里亲戚说是帮自己在一大户人家找了一个好差使,自己当时心里还高兴想奋斗几年,攒点钱回家娶芳儿,谁知来到张家才知道,这差使不好做。
平安看了水中的影子片刻,突然将布巾往水里一甩,拿起一件衣服穿上,扭头就走。
“少爷,你走怎么快干什么,我还偷偷拿了一点粉,你还是抹上,免得老爷看了不高兴。”
“谁说我回家,阿虎去香醉楼,给小爷我买些酒菜回来。”
“啊!今天可是老爷的贺寿,少爷不出席得话,不太好。”阿虎拦住自家少爷,苦口婆心说。
平安面无表情,指着自己的脸:“你看少爷我这样还能见人,再说真要是这样回去,多半他们还希望我不要出现,免得丢他们张家的脸。”
看着任性的少爷,阿虎只得无奈说道:“好吧。不过少爷,我现在身上没有钱两。”
“赊字你知道怎么写吧。”平安脸拉了下来。
“又赊帐。”阿虎只得无奈地嘟喃着出了门。
庙外太阳已经高高挂着,春天风中传来的芳香并没有使平安的心情好转,听婉转鸟叫声,平安心里自知,即使脸不是这样,多半家里许多人也不会有人期待着自己的出现,毕竟在他们心里自己就根本不是张家人。
等了半晌,却只见阿虎空手而回。
“少爷,那酒家老板告诉我说,府上管帐告诉他们说二少爷的签名以后匀不认,还说这是张老爷的吩咐的话。我也拿不准这话是真是假,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啪”平安已经猛得打在供桌上,憋着怒意的说着:“什么意思。”
阿虎耷拉着肩,皱起眉头道:“酒家老板说除了少爷将前几次的酒饭付清外,以后都必须现过现。”
“多少钱?”怒意扭曲了平安的脸,一字一句从嘴里逼出来的。
“七两…。”
“咚。”一卷字画丢给了阿虎:“你去问那老板,这个值不值不值那些酒钱。”平安声音冷淡说着。
阿虎一把搂住画卷,惊叫了起来:“少爷,你怎么将字画给了,那可是你费了许多精神得到了,专门送给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