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保护的好罢了。”梁思思纤细像削葱一样的手,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唇角挂着的笑容抹蜜一般的甜。
温婉低垂的眼眸暗了暗,心道果然来者不善,这还没说上几句就跟我炫上了,不明摆着给我难堪吗。
敢情你就是温室里的娇嫩花朵,我就是外面风吹雨淋的小野草啊?温婉把心里的吐槽咂摸了几下,还真别说,她可不就是没人疼的小野草吗。
‘野草’被暴雨攻击依旧不气不恼,没心没肺地笑道:“哈,邵文修可真是个男人,别人可没他这么体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或者她们两人都没有恶意,但女人一旦牵扯到吃醋的事情上,就变得有些昏头涨脑了。梁思思轻飘飘地望了她一眼,眼里的情绪难以分辨,她开门见山道:“我和文修要结婚了,这次来是请你给我们设计婚礼。”
温婉一惊,握着骨瓷杯的手抖了抖,些许咖啡从杯中倾洒而出,晕染了她白色的格子裙。
“结婚啊,你们终于要结婚了。”怔愣了大半响,直到梁思思低声呼唤自己才回过神来,她从茶几上抽出几张抽纸擦拭裙子上的污滞,结果越擦越脏。
梁思思见她这样失魂落魄,有些抑制不住的庆幸染上眉梢,她笑的春风得意:“文修和我说了,说你婚礼办的很好,就让我来找你。怎么说,我们与你都是十几年的交情,为老朋友半场婚礼不为过吧?”
温婉恨不能一巴掌呼在她的脸上,什么叫做‘我们’与你十几年的交情,穿开裆裤的年纪我就和邵文修好上了,那时候你连根毛都看不见呢。
这些话自是不能明说,毕竟朋友做不得也不能撕了脸面,温婉挽起耳垂边的碎发,笑吟吟地说道:“这事交给我可就对了,我们公司的婚礼策划书一个比一个的写得好……”
她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梁思思硬生生地打断:“我们不要旁人,只要你,你来设计。”
客道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下去,温婉的脸蓦地就垮了下来,声音冷冰冰地:“恕我失礼,我已经很久不给人设计婚礼了,纵然是你和邵文修也不可以。”
“怎么就不可以。”一道温润的男声在房间中响起,温婉与梁思思都是一愣,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