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总打来电话说,不准给太太用麻醉药!”
“什么?”
我怔住,脑海中一片空白。
猛地,坚硬的手术钳捅入,贯穿我的身体,我能感到冰冷的器械在绞动小腹。
这种剧痛,真的让人痛不欲生。我无法控制的大喊起来。“啊——”
“不要!邱执,救救我……救我!”
声嘶力竭,撕心裂肺。
手术室里全是我如濒死般的声音。
我手脚乱扑腾,像一只被火烤的蚂蚱,这时门外进来几个身强力壮的护工,死死按住我。
我真的无法相信,邱执恨我恨到这种地步。三年啊……人家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在邱执这里,他只是想尽办法让我死。
我整个人好似被抽筋剔骨,手术刀绞在我身体里,也绞碎了我的心。
最后一刀,狠狠一剜,我感到身体里流出一滩血肉模糊的东西。
手术做完一周,邱执没有回来看我一眼。
但那天,我听到客厅里有动静,撑着虚弱的身子下楼,果然看到邱执站在窗前。
一米八五的大高个,挺拔健硕,浑身透着刚毅醇厚的男人气息。
他右手握着酒杯,自斟自饮,硬朗的侧颜透着浅浅的哀伤。
我往客厅柜子上看看,白如薇的照片又摆了出来。
“回来了。”我在他身后轻唤。
邱执回头,冷冷的目光带着恨意。
我不知道该如何掩饰这份尴尬,正巧看到桌上还有中午吃剩的饭菜,便急着将碗盘一样样拿进厨房。
“别收拾了。”邱执低沉的声音响起,“过来。”
我一愣。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是照片上笑的如花一样绚烂的白如薇。
“跪下……”他狠狠咬着每一个字,“给如薇道歉。”
我僵在原地,差点拿不稳手里的东西。
沉默许久,我走进厨房,将碗盘放在台子上,忽然被一股力量从身后攫住。
“我让你道歉,你听不懂吗?”
我一句话也不说。
忽然,台子上碗盘被人猛地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破碎声接连不断。
一地碎片。
邱执猛地按住我肩膀,一手狠狠在我胸前揉捏,另一只手粗暴的扯掉我的睡裙。
我大惊,慌忙想要阻止他。这一周,我一直淅淅沥沥的流血,时而会有撕裂的痛感。要是这时候做那种事,那简直就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