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先给我解开!”
高渐离和樵松子这才想起来,慌手乱脚的给我解开了。我被丢在这一晚上,没一个人来过问一句,怎么叫唤,力气都快没了,都没人搭理。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来了个伙计,还胆小的不敢给我放出来!等到掌柜的来,又担忧是仇家报复,怕引火烧身,就是不给我解开!实在憋屈极了!
樵松子关切的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解开以后,我越想越憋屈,看着樵松子,眼睛不经意间就湿了,我哽咽着说:“我,我……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啥都没说,直接趴在樵松子肩膀上大哭起来。
樵松子心疼的安慰着我:“好了,好了!没事了!没事了!有师父在!没事的!”同时,面对我的大哭,也束手无策,对着高渐离使眼色,轻声说:“怎么办?快给劝一劝!”
高渐离两手一摊,耸耸肩,轻声说:“我也没招!”然后比了个口型说:“女人啊!”又接着轻声说:“我不在行!”
樵松子急眼了,轻声反驳道:“那我就在行啊?”
我的哭声没有停止,一声比一声高,“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樵松子看我哭的更来气势了,对着高渐离又轻声说:“你说句话啊!”
高渐离摇摇头,耸肩然后背着手侧身看风景去了,樵松子又看向了高渐离身后的掌柜和伙计,他们都跟着掌柜一样低头的低头,侧身的侧身,谁都没辙。
樵松子简直要头大了,连忙拍拍我的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安全了!安全了!”
哭够了,撒娇撒够了,我从樵松子肩膀上起来,樵松子来扶我,“来来来,起来,地上凉!”
扶我起来之后,樵松子忍不住去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轻轻活动活动,皱着眉头轻声惊呼肩膀累,这些动作还得偷偷摸摸的不敢叫我看见。
我擦干了眼泪,叫他:“老先生!”樵松子活动肩膀的动作立刻停止,恢复了表情。
我瞪着他,质问:“你们怎么才来了?我失踪了一晚上,你们都没察觉吗?”
樵松子心虚,东看西看不知道该怎么说,然后突然看到高渐离,想起刚刚高渐离把所有事丢给自己,他就不悦,突然较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