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心中大骇,心道:“方才新柔劈他这剑,若是他的身影挪移的时候,顺势向新柔发起一击,那新柔岂不是就被打伤了吗?”
想到这里,玉画心飞身跃到青年书生面前,拦住正想发动进攻的新柔,正色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青年书生没有正眼看玉画心,只是继续饮酒,说道:“两位姑娘都来啦,请坐,咱们边喝边谈。”
“谁稀罕喝你这破酒,你赶快向我们姑娘道歉,要不然,我要你的好看。”
那青年书生瞅了一眼新柔,笑着说道:“适才说是要割我的舌头,这会又要我的好看,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得兼,你究竟是想要割我的舌头呢,还是想让我好看呢?”
新柔听了这话,更是气愤,冲着玉画心说道:“姑娘,这人纯属就是在打混,说这些不着边际的浑话,你别拦我,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怎么做人。”
玉画心一摆手,看了看这个青年书生,但见他二十岁上下,面如冠玉,头戴纶巾,服饰华贵,身披鹤氅,飘飘然有神仙之风,肯定是富家公子无疑,于是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招惹我们。”
“我招惹你们?有没有搞错呀,我好心好意请你们来喝酒,你这丫鬟却飞上楼来,举剑就劈,要不是我躲闪得快,恐怕早已是她的剑下之鬼啦。”
玉画心知道此人来历非凡,于是施礼说道:“这位公子,新柔年轻气盛,还请公子勿怪,只是我们并不相识,你如此邀约,实在不妥。”
青年书生笑这说道:“什么是妥当?什么是不妥当?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有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孟子他老人家难道说的话就都妥当?孟子他老人家做的事就都对么?
新柔说道:“姑娘,他说得什么呀,我一句也听不懂。”
玉画心说道:“这些话都是讽刺孟子圣语逻辑不通之意,如果不是熟读孟子圣言,勤加思考,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所以你不可再冒失了。”说着,玉画心施礼说道:“小女乃是苏州剑派玉儒轩之女,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那青年书生道:“在下姓李,双字圣昊,我看你俩都是十七八岁的年纪,都比我小,我在家排行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