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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悦的口音变淡了。
嗯,我也是我的家人,把我当次等国民看
笨蛋!怎么可以把这种是说出来呢?诗凌很纳闷干麻这么坦白。
你为什么翘课?
因为,我、我
是因为昨天的悲伤还没结束,或者想到悲惨的记忆突然地诗凌哭了出来。
不管自己眼前是个陌生人,把受到污辱、姐姐的欺负、父母的斥责..全部说给他听,反正彼此相识也只有今天,出了这家店,不会再遇见、不会再有交集
成彦翔只是安静的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真可怜,他无奈的说。
这样吧,这几天你先住这儿等你心情平复以后再回家,但是答应我,你一定要回去。
住这儿?心里震了一下,但她想表达的不是住这里的震惊:
为什么?你以为我会想回去吗?诗凌激动的说。
成彦翔看着诗凌微笑,虽然那笑容还是代着点不屑,却把诗凌的眼睛锁住
诗凌沉迷地看着成彦翔的脸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里蠢蠢欲动
不是刚刚想到过去的难过
你的父母还是爱你的,虽然没爱你姐姐那么多,但他们并没有把你赶出来不是吗?
嗯诗凌心不在焉的说,盯着彦翔的眼睛。
彦翔小弟!
楼下传来开门的叮当声。
啊成彦翔眉头一皱:
等我一下,诗凌你在楼上别下来,乖。
言迄,他撞开椅子匆匆茫茫的赶下楼。
去,乖什么乖呀不过看在你对我很好的份上,原谅你!诗凌小小声说。
诗凌起身来在二楼转了一圈,从四周的落地玻璃窗把西门町浏览了一遍,还是耐不住心中的好奇,跑到楼梯间,偷看楼下的状况--
几个穿黑色道服,刁着烟的中年人,和成彦翔严肃的谈话着。
这不是,电视里的情节吗?
不会勿入贼窟了吧
也许是太害怕,突然脚一滑,突然觉得失去重心一阵晕眩--
完了!
诗凌徒劳无功地企图抓住楼梯扶手,但还是来不及--
诗凌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碰!
怎样?醒了吗?
还没啦!为什么我得替你看着个小鬼头!
好吵喔好像有很多人在附近,可是声音又离自己好远,
好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