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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仗着相貌压下突兀,便这般去了。去时吩咐今夜不必等她,大抵是要宿在什么地方。
她是自己开车去的,没有让谁跟着,今次不大着急,这车开的还算规矩,也不知沈无见了作何想。
约莫小半刻钟,停在了鲜少行人的街边。街道对面,是座不知修筑几个年头的宅子,还是旧时的样式,较百雀楼更旧,外边褐色的漆脱落得斑驳,门檐挂了个破旧的红灯笼,春联和门神很新,却是阴森的
虞殷下了车,径自走到宅门前,推门而入。
这是宋家旧址,坐落汴京东南,荒废好些年,只有宋清偶尔回来。
宅子不大,庭院离屋子不过几十步路,深秋时节,光秃的一 片。
宋清捧了书,歇在院中细读,听得她靴子落地的轻声,头也不曾抬,指了指一旁竹椅,“给你斟了水。”
虞殷坐下,端起那杯满当的水,抿了口,放下,拣起桌面最顶上那书——《进化论》,跟着翻看起来。
“你竟相信这个。”宋清抬首,见她选中达尔文先生的著作,便道。
“我本就不信我是个泥人,再者,这书是你专程带给我的,自然看。”虞殷的眉蹙起,瞥宋清一眼,语落,又垂下头去读书。
宋清不曾接话,清浅笑意浸入眼底,继续读书。
半大庭院,秋声爽朗,唯有翻书声相和。
看了许久,虞殷将书合拢,突然站起身,道一句“饿了,我去做饭。”便朝里走,宋清笑得浅,将桌上 书整理妥当,一并抱入内。
虞殷会做饭应算汴京最鲜为人知的那一拨事,谁想这样厉害的四爷竟是个手艺极好的,八面玲珑的阮惊文反倒一窍不通。
宋清不精厨艺,却会些唬人的刀法,便立在一旁替她打下手。
今日警厅难得闲下来,前些日子那新任警长吩咐着理些陈年宗卷,那封点名四爷亲启的信件还没捎去虞宅,李凡打算着晌午溜出,将信送去文小姐那。
再有一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