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没来得及问。
而等找到那名伤员的时候,二毛正由两名战士把持着,他的腿上有一个直径三四厘米的血洞,血水不停的冒,背面更惨,几乎是烂了。
这他娘的还是贯穿伤,看这样口径应该不小,而且八成是步枪干的,看样子腿骨是断了,眼下是无法单独行走,搞不好以后还得截肢,甚至一旦发生感染,可能会危及性命。
闷三在一旁负责帮他处理伤口,打了麻药,吃饭的器皿里,一些碎杂物不知是骨头还是子弹的残留物,一块块被镊子取出来。
虽是打了药,但二毛还是咬着毛巾,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脖子上青筋暴起,这样的伤如果出现在别的地方,恐怕连受罪的运气都没有。
闷三是个细致人,忙活了好一阵,再缝合伤口,接着就轮到我了,敷上药开始迅速包扎,等二毛打趣的说:“别把我弄成木乃伊了。”
我们心里才发下一块疙瘩,看来这小子没事。
这些功夫里,外面迟迟没有传来动静,闷三盯着从二毛腿里取出来的东西,问了句:“你是在站岗的时候中的枪?”
二毛刚点了点头,闷三就一股烟似的跑了出去,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我就接着问二毛,到底怎么回事。可二毛说当时也没听见什么动静,就感觉腿一软,整个人疼得在地上打滚.
要真说有什么发现,你还得问别人,对了,小高当时也在我旁边呢。
我心里合计,小高,他不是一直睡在我旁边吗?
队长他们带人回来,说那些家伙都走了,只留了几个人去前面看看,然后把小高叫出来,给大伙再说一次当时的情况。
小高说睡到后半夜的时候,突然被尿憋醒,就跑了出去找地方解手.
看见站岗的二毛就说了点俏皮话,说这后半夜都是闹鬼的时辰,自己留意点,沙漠这边可没有长头发模样漂亮的女鬼,可临走时忽然听见一声轻微的闷响,二毛应声倒地。
不知为何,说到这里小高忽然停了下来,自己点了支烟,连连咽下吐沫,脸色有点发白。我赶忙催促他问他后面怎么了,听得直叫人心急。
犹豫了一会儿,小高眼神一转才接着道:“然后队长和张教授他们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