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串的问号冒了出来,而回应她的只有狗狗发出的咕噜声。
孟芜又转过头,手轻搓着狗狗的大脸,把额头抵在了它头上,“你说话嘛!我一个人多没意思,说几句,来!”
狗狗的皮毛又厚实又柔软,孟芜感觉一阵温暖从额头传来,一直流进有些疲惫的心里。
“妈,姐,我们家的女人都倒霉。”
这是孟芜和狗狗聊天后得出的唯一一个结论。
“可我不会这么倒霉,我不一样。”孟芜对自己说。
这是一句真心话,她一直都这样觉得。
她小的时候,每每听到妈妈躲在厕所里隐忍的啜泣声,她就莫名的烦躁,而且也认定了一个看法:老实软弱是妈妈的致命伤。
她自信自己和冯芝兰不一样,她自信,坚强,独立,从不唯唯诺诺,更不会依仗男人生活,她对自己的性格有着一种近乎自负的自信,她绝不会步妈妈的后尘。
然而这时的她还不知道,她自己的致命伤就是这份带着盲目的自信…
之后的几天,孟芜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姐姐谈,或是先给妈妈透点口风,然而又怕自己把事情挑明,会让姐夫真的摊牌,反而让姐姐陷入被动。
时间就在摇摆不定中滑过,然而之后的日子,她又忙得没时间考虑私事,事情就这样放了下来。
在经历了近两周的加班之后,孟芜身心都到了一种极限状态,终于盼来了一个可以整点准时下班的周五,还是托太子爷何副总大人家里临时有事,才放他们早早回家。
何肃下午四点多接了一个电话,是老皇帝何政打来的。
孟芜自然不清楚来电的是谁,她只是远远的在走廊里看到他对着手机说了很多,然后就一脸吃瘪的表情挂断了电话。
孟芜觉得今天的何肃很顺眼,虽然不知道电话那头是什么情况,但她挺喜欢看二世祖兼渣男吃瘪的,顺便还能混个早早下班,于公于私她都该谢谢电话那头的无名好人。
她今天第一次看到何肃的脸上出现微笑以外的表情,哦,不算她偷偷录下视频的那次。
何肃每天都顶着一张温文尔雅的脸,眉眼含着淡淡的笑意,但孟芜明白,这笑浅得很,根本不及眼底,跟女生出门前涂的防晒霜没什么区别。
下班没过一刻钟,孟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