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侵犯，让人不敢靠近。
目光看着外面热闹的街市，他已经有好久没见过皇都的街市了，和他记忆里的一样，人多。
“如风，我们有多久没回来了？”
“回世子，有三年七个月了。”外头赶车的人一脸严肃，就是回话脸上也毫无表情。
三年七个月了，那么久了。
看着路边一个向母亲讨糖吃的孩子，看上去八九岁的样子，刚离开皇都随父亲去边境的时候自己应该和他一般大。
只是自己好像从未吃过糖。
“世子，我们先进宫还是回侯府？”
如风的声音将李湛的思绪带回来，眼底外人不曾见过的失落瞬间消失不见了，替代的是无比清明的神色。
“进宫吧，免得有人说闲话。”冷言说着，抽回手将帘子放下。
“皇上。定安侯世子求见。”
万前殿坐在龙椅上身穿龙袍的皇帝东胜历听闻，手中的朱笔落于纸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许久过后才听见低沉的一声，“让他进来吧。”
李湛在万前殿外等候，皇宫还是和之前一样，庄严肃穆，压得人喘不过气。还是边境好，就连风都是自由的。
一炷香的时间，内侍来通传，踏进万前殿。
“臣李湛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东胜历瞧着底下行礼的人，有一瞬恍惚，随后脸上就多了少有的笑容，当即起身走到李湛身边，亲自将人扶起。
“没想到一晃眼当年那个小孩子都长这么大了。”
“你父亲可好？”
“多谢陛下关心，父亲一切都好。”
皇帝瞧着李湛谨小慎微的模样，眼底神色微变，“那就好，那就好。定安侯也真是，你正是玩闹的年纪，就把你教的一板一眼的。朕的那几个孩子现在都在静安堂听先生上课，既然你这次回来，不如就留在也去静安堂听听课吧。”
出了万前殿，李湛望着湛蓝的天空，底下是高耸的城墙，果然此次回来如父亲所言，没那么简单。
大家都以为李湛到皇都还要些日子，却不想骤然出现在了皇宫之内，各方势力也因李湛的回都而乱了节奏。
比如瑾颐宫掌管后宫大权的那位秦贵妃。
听下人来报，秦贵妃手中的茶盏微漏出些，当下音调抬高了不少:“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