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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一阵发凉。
王村长的脸色有些难看,想来也被二狗他娘的话惊的不轻,为了不让这不安的气氛继续蔓延出去,对着二狗他娘道:“狗子他娘,别说胡话了,这先把狗子的后事给料理了吧。”
二狗他爹也一并劝着,就听得二狗他娘又是一阵哭泣,王村长便安排人上去将她给扶了起来,然后对我也劝慰了几句,我才缓缓从地上起了身,失魂落魄的出了二狗家门,也没心思再去李寡妇家了,就近去了三剩的家,想看看三剩现在的情况如何。
三剩家靠山,在村尾,平日里就他和他爹娘三人住着,我走了一会,就到了他家门口,这才松了口气,三剩现在和他爹正在干着手上的活呢,大概没什么大的事情。
待到我走的近了,三剩也看到了我,愣了一下,跟他爹简单说了两句,就朝着我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我,说:“柱子,你醒了?身上的伤大概好的差不多了吧。”
三剩的形容也有些憔悴,我看着有些担心,只微微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下,还是对着三剩说道:“你知道了么?二狗他……二狗他今早死了,我刚从他家出来……”
果不其然,三剩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瞪大眼珠子盯着我,说:“你……你说什么?二狗他……他死了,柱子,这种玩笑可……可开不得。”
我的神色严肃至极,盯着三剩的眼睛,说:“你觉得我像开玩笑吗?就在昨天晚上……投了那积水潭的水死的……”
三剩身子竟微微颤抖了起来,沉默了一下,一把拉住了我,朝着旁边的小果林走了去,不曾想,到了果林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说:“柱子,完了,我肯定也活不了多久了,我要死了,我马上就要死了。”
我心中一惊,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不由得对着三剩问道:“我听二狗他娘说,二狗这几天老是重复做着一个梦,难道……难道你做了?”
三剩哭的更大声了,我得说这是我认识他这么久以来,他唯一一次在我面前这么不要面子的哭着,我能深切感到他心里面的害怕!
三剩这么哭了好一会,才缓了缓,微微抬起头来,对我说:“三天前,也就是大福尸体诈尸那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噩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