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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接不上,不曾想南粟的唱功这么强,竟有些看傻,更想不明白这大好风光,为何言出山河故人。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若然的节奏莫名地被打乱,真小看了她!
南粟不以为然地一笑,这就不行了?
"相思苦来何日多,无非惦念有情人,殊不知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这是哪门子的古句?耍赖吗?
若然咬了咬牙,"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好一个为妨惆怅是清狂。"夫人鼓着掌,起了身道,"若然娘子一直以相思为主,唱入人心,是个性情中人。"
南粟未出口的古句被这夫人打了断,想来是觉着可以结束了,无奈只能收了戏腔,听她说着。
"如此精彩绝伦,本应听下去,大人突然告知家中有事,就开口断了南粟娘子接下来的戏,还希望南粟娘子不要见怪才是。"
"不敢。"南粟简洁明快道,人家都这么讲了,自己还能说什么。
女师傅也算是松了口气,恭敬地对夫人道,"夫人可需轿撵?"
"不了,大人会来接我。"夫人边说边准备出去,被若然给叫住了。
"夫人!"若然连忙道,"夫人觉得,我和南粟谁更胜一筹?"
夫人回了头,深深看了一眼南粟,含着深究和好奇,然后回了两个字:
"都好。"
众人渐行渐远,偌大的戏台转眼就只剩下了她们二人。
"没想到你唱得不错嘛。"南粟对若然刚才的表现实力还是挺认可的。
"哼!那又怎样,虽然平局,却也改不了你乡巴佬的事实!"若然还是不服气,一甩袖,转身离去。
"真是无可救药!"南粟懒得跟她一般计较。不过,戏台上,倒是个好角儿,也是个好对手。
"多久没唱得这么舒坦了……"
走出到外面,南粟可谓心情大好,大理寺卿的夫人看得津津乐道,并未反感讨厌,想来这单独练习的事,也是成了的,少了和那么多人一起的打扰和嘈杂,算是个好结果。当然,没有那若然"相陪"更好。
这样想着,南粟差点忘了事,刚听那夫人说那大理寺卿要来接她回家。
"沧笙……"南粟再次叫出了这个名字,她要看看,这沧笙大人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