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侬带着秦家十几个家丁,很快找到火车站。秦苕昉年纪小,很快被他们发现,带着回了秦府。
秦琛祯在看见秦苕昉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怒火万丈,他大厅里走来走去。他回头恨恨盯着女儿秦苕昉。
“孽障,你知道那只碗意味着什么吗?那是秦家祖宗的荣耀啊,传了五代人了,到你手上就被你毁了,你这个败家子,来人,家法侍候。”
“爹,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秦苕昉瑟瑟抖抖哀求着,越桂淑抱着秦虹坐在一边一脸冷漠看着。
秦琛祯在盛怒中,胡侬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劝,他看着秦苕昉,希望她能挺过这一关。
“胡侬,你也反了,拿家法来,听见没有。”
“老爷,是。”胡侬手挥了挥,几个家丁就抬上一张长凳子,递过一条长长的皮鞭。
“捆上,给我打一百鞭子。”
秦苕府抱着秦琛祯的腿,哭着求饶道:“爹,饶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秦琛祯一把推开秦苕昉,怒道:“捆上,打!”
家丁走上前,强行拖开她,三下五下把秦苕昉五花大绑起来,长长的鞭子打了几鞭,秦苕昉痛得大声哭叫。家丁面对这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就下不去手了,执鞭子的手微微发颤,打下去也轻飘飘的。
秦琛祯一看,非常生气,走上前,一把抢过家丁手上的鞭子,啪啪啪就是一顿猛抽,秦苕昉开始还苦求,嘶嚎,后来只是出气,再后来连声音也没有了。
情急之下,胡侬顾不得那么多,一把抓住秦琛祯的手,跪下,哭求道:“老爷,打坏了小姐,也追不回玉碗啊。”
秦琛祯如梦里醒来一般,才知道刚才急火攻心,下手太重,等他看时,秦苕昉早已经不省人事,死过去了。
秦琛祯这才着急,大喊:“苕昉,苕昉……”他颤抖着手去探鼻息,一点气息也没有了。“苕昉。”秦琛祯白眼一翻,晕过去了。
秦府一时大乱,胡侬赶紧给秦琛祯掐人中,越桂淑哭叫着命人去喊大夫。
过一会儿,秦琛祯晃悠悠醒过来,口中吐出一滩血,喊一声:“苕昉。”便大哭起来。
大夫已经来了,秦琛祯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没有大碍,可是,秦苕昉生命垂危,不知道大夫能否挽回秦苕昉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