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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恐怕我能想的只有谁能来救救我,只要那一刻有一双手伸来,我宁愿奉它为上帝。
已经整整三天了,张龙打听到了什么在今天中午我就会全部知晓。食堂中午的特色菜是红烧猪蹄,一个猪蹄从中间分成两半,半个却要卖之前一个的价钱。放在以前,跟猪蹄差不多的特色菜,我只能看着一天天渡过,然后默默的打点青菜豆腐,或者...白米饭就着宿舍床底下母亲给我拿的那罐不仅咸的发苦还黑不溜秋的腌萝卜。
我从没谈过恋爱,康颖当初的出现甚至让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虽说自己长的也不是太差,可如果这就是资本,恐怕也不会等到高中了才有人跟我找对象,而是把女人对我的第一次接触变成了夜总会的皮鞭。
她其实不该骂我的父母,我自己受的屈辱已经够多了,为了他们,我不惹事,我相信我可以忍,即使是流点眼泪,身上多点淤青也无所谓。
兴许这就是物理老师讲课时作的那个比喻,当量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就会发生质的变化,这样的改变不是我一个穷孩子能反抗的,因为我也是一个人,大家都是人。
底线这个东西仿佛一个在心头的秤砣,谁要是想把它拽下来,我就会有他没我的反抗。
这几天我都刻意的躲着王猛,也好在他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来找我,兴许他也在琢磨我当时说过的那句话。
她能背叛我,就会有背叛他的一天,我不相信那样无耻的一个女人,会有多么忠贞,恐怕那层忠贞也早不知道被哪个最早买过IP4,IP5的男人在过节的某一天用兽欲捅破流了那滩血迹了吧。
想到这里,一个报复她的想法立马在脑中出现,我不由得笑了。
你在笑什么?
张龙一身疲惫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我身边,低头猛往嘴里扒拉我提前给他打好的饭菜,待一杯奶茶最后下肚,张龙根我汇报了这几天打听到的消息。
康颖这个女的背景也没什么特别的,家里父母也都是打工的,常年不在家,每个月定期给她生活费,管教不上,所以才这么野。
不然给哪家的父母能接受得了一个正在上高中的孩子每天还穿着吊带丝袜,蕾丝短裙的到处招摇,大晚上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