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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花魁夜未眠!
他身份高贵,却蓬头垢面,不讲卫生。
大半夜不睡觉,拿着一把刀,雕死者的蜡像。
真是可怕。
突然,我想起师父讲过的一宗案例。
有个变态,从小仇恨女人。
每次跟女人亲热后,都会将其杀死!
当天夜里,还会照着死者的样子,做一个纸人烧掉。
林百延,会不会也是这种变态呢!
嘤嘤,好可怕。
……
第二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我打开包裹,换上小黑赞助的“工作服”。
镜子里,俨然一位风度飘飘美少年。
拉上神医阿若,直奔永安大街。
“大清早的,干啥去啊!”阿若睡眠不足,很不高兴。
我将一块腰牌丢给他。
他揉揉惺忪睡眼,眠出腰牌上的刻字:“都查院知事?这是啥?能换钱吗?”
我义正言辞道:“都察院,乃陈国最牛的监察机构,能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乃天子耳目。”
“哦!懂了懂了!”
他豁然开朗:“这是小黑给咱的身份,可……这个知事,是个啥官?大不大?能受贿不?”
……
都察院,坐落在永安大街街尾。
黑压压的墙。
黑漆漆的门。
连接待我们的,都是一个黑瘦黑瘦的小老头。
小老头脸色黝黑,一条条皱纹沟壑纵横,驼背厉害,像是背着一口锅。
见到我俩,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诡异:“两位就是朱司狱和梁知事吧?”
我点点头。
小黑给我的身份,名叫朱之骰,男,二十一岁,任刑狱司司狱。
小老头带路,绕到一处院子的房中。
“老朽叫赵有光,算是院里的老人了。这院子安静,适合办案啊!”
他走进房门,打开靠墙的黑柜。
“呐,这是证物柜。”
我瞅一眼。
龙脊古琴、血淋淋被褥、染血的绳子……
现场证物,一应俱全。
“哎。一看见血,老头子我就想起刘提司。他啊,就喜欢在这办公,可惜突然暴毙喽!”
老赵头指了指我站的位置,“就倒在那!”
我可能挪步。
“再后来是张校检,搬来没几天,又服了毒……惨啊!那个惨呦,吐了一桌子的血!”
呃。
老大爷,您别讲恐怖故事了,行吗?
赵老头锁上柜子,将钥匙递给我,从怀中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