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火棍子,乖乖地给小爷让路。否则小爷先弄死你,再出于自卫让他们全去见鬼。
放开他,你们要干什么?暴力抗法吗……
都不许动,你们要干什么……
张剑低声对那带头警察说话时,身后又传来了一阵惊呼与吆喝声。
让那些警察再次发出叫声的原因,被按在车门上的带头警察却看得很真切:就在张剑制服他的那一刻,车上另外两个中国人从车窗里直接飞身跳了出来。
当张剑对他说出第二句话时,那两个中国人同时用两把92式手枪对准那不远处那些警察。
眼见到这一幕,那带头的警察心理一阵暗暗叫苦:看来这是遇上硬茬子了!这三个中国人的动作真够快,这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呀!
以他们的动作来看,就凭我、我手下那些蠢货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打是打不过这三个中国人、现在这情形甚至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不能吃亏,中国人也不能真的和他们正面起冲突,不然回去以后头儿会扒了我的皮。
看清眼前发生的一切,再想到首领对他们不许招惹中国人的命令,那带头的警察迅速软了下去。
先生、先生请不要生气。一软下去,他马上变了一副求饶的神色: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我们有事好商量,千万不要开枪。
见他软了下去,张剑仍然用枪顶着他声若寒蝉地道:你奉的谁的命令?谁给对你下这混蛋命令那人的这权利?
我们的头儿是克里斯蒂娜上尉,班加西地方警察局特别行动队的大队长。
带头的警察被问道,不敢有丝毫迟疑地马上回答道:她可是过渡委员会几位大人物面前的红人,在这个城市她想怎样是没人会过多干涉的。所以先生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我们只是听命办事的。
听到他的回答,张剑微微转头看了看目瞪口呆坐在车里的马布鲁克:他说的人,与你家人和兄弟的死伤有没有关系?
啊、呃,没、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肯定有着密切的关联。被张剑的问话从震惊中拉回心神,马布鲁克仍然显得有些惊愕地答道。
闻听此答,张剑这才将枪口从那带头警察的后脑挪开。不过枪口只是离开了那带头警察的后脑,却旋即又抵在了他的后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