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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看,这样可好,可好?”
卓飞一想,觉得也是这么个道理,但心下里还有点迟疑,于是又问道:“跑儿之言倒也使得,不过为师这身份证......不,是路引住所,衣物钱粮均是一无所有,先不说是否会被人疑为奸细,为师去到那里之后又要以何为生呢?只可惜我如今是肉体凡胎,不能施展辟谷之术,否则何须如此麻烦,唉......”
张跑见恩师并没有一口否决自己的良策,大是得意,马上接口说道:“恩师但请放心,如今兵荒马乱,流民遍地,每日里都不知有多少外乡人逃难到梅州城,所以这路引凭证全无用处,唔,只要我再给恩师寻套平常点的衣物,保证无人起疑。至于这谋生之道嘛......。喂!恩师所需,那咱们做徒儿的便该有力的出力,有钱的出钱,我说你二人既然没本事出主意,那总该有点钱财傍身吧?”
张跑能人之所不能,总算是想出了良策,一时间扬眉吐气,很是有些嚣张,趁机开始对自己的师兄弟大呼小叫了。
张跑这家伙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儿,让人生厌,李结本不想搭理他,可事关恩师,无奈之下,只好不爽地嘟囔道:“这都几个月没发军饷了,每天就两顿菜粥果腹,你让我到哪里去寻得钱粮哦!”
王挫也是白眼一翻,附和道:“可不是么,这年头当兵的比当贼的还穷,为了喝二两馊酒,我这儿还欠着伙头二百文钱呢!再者说了,我俩没钱,难道你身上就有不成?嗤,一天到晚净问些废话,什么东西......”
王挫是个直肠子,因此说话比李结还更加地不客气,可谁知张跑却丝毫不介意师弟挪愉的语气,嘿嘿一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俩不堪大用,这到了关键时刻那还是要靠......嗯......我自是有些钱的。”
张跑话说了一半儿,突然觉得自己还是莫要给恩师留下哥嚣张的印象才好,于是赶快转口,并从身上变戏法儿似地摸出了一根金钗,献到卓飞眼前。
卓飞也不客气,接过放在手中慢慢地把玩打量,只见这是一支造型古典的金钗,分量虽不重,但是钗头那两只不知名的小鸟,铸的却是栩栩如生,堪称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