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喜宝怀中吩咐说:“去那个客栈定一上好厢房,你且去休息一下。”
“你呢。”喜宝抱着宝剑瞪着铜铃般眼睛问道,贾杜若嫣然一笑,拍了拍她的肩头:“我去看看是否真的要守活寡!”
不等喜宝回过神来,贾杜若已经摇身而去。她只得摇了摇头转身朝客栈门前走去,自家小姐这轻功功夫可不是她三两步就能追的上。
贾杜若身形一晃如飞鸟掠空,再望及背影已是窜出十余丈,未曾跃上几次便到了曾莱城的正中央——巡抚衙门。
此时已近酉时,天色近晚,远处层层叠叠的晚霞如飞女执笔落下的一副画。贾杜若纵身跃上衙门高墙。
昏黄光线打在她的侧影,她迎风而立,衣袂飘飘,点瓦无声,府中站了十余名捕快,竟无一人察觉其踪迹。
她从腰间扯来那条洋红月白纱巾,遮住口鼻与后脑勺系了一漂亮的结,只露出一双清眸。又是翻身一跃。
捕快们只听见飞鸟扑翅之声眼神往墙上瞭去,青瓦上立了一只灰青色的鸽子正垂首捡食。于是众人又都俯下头去酣酣欲睡。
她顺着楼台小榭一路摸到后院,忽闻左侧房中有些声响,足尖轻点便跃到房门前一柱子后,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声响。
“大人,这城中谣传诅咒之事你如何看?”素心放下手中剑,俯身从壶中倒了一杯茶水递给穆肇玖。
他伸手接过,俯首小酌,面无表情道:“什么诅咒,都是一群好事之民哗众取宠罢了。”他放下茶杯又道:“这茶有些霉味,再泡就用我带过来的碧螺春吧。”
“是。”素心应下便负手而立站在桌前,面上颇有难色,终究开口:“可凡事都没有空穴来风的道理,这曾莱城前前后后死了十几个巡抚也是确有其事,大人您...”
素心欲言又止,穆肇玖抬眸,剑眉陡然皱成一座峰。他放下茶杯,右手执起青釉壶又倒了一杯茶水说道:“你去歇着吧,从京城过来路途颠簸,风尘仆仆。我一早儿就喊了丫鬟送到右厢房几身干净衣物,你去试试合不合身。”
“素心放心不下大人,还望大人留素心在此守护。”她突然跪身执了大礼,男主眼神微微讶异而后轻叹一口气道:“就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