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饶笑着跑进相思殿。
“何事如此惊慌?”贤妃见月饶气喘吁吁,喝了好大一碗水才说来话。
“娘子可知乱臣赵德諲降朱郎君,朱郎君又立战功呀!”月饶笑着说。
“姐姐可是嫁了个如意郎君,当初那些极力反对这门婚事而与姐夫家断绝关系的亲友怕是又要开始费心经营讨好了。”
贤妃满足地笑了,配着昨夜差点烧糊现在凉凉的粽子,饮尽手中的这盏酪。
“还好娘子与惠娘子姐妹情深,如此便能一直保佑我们家娘子在宫中圣宠不断。”
月饶笑着,接下贤妃手中的酪,又去小厨房拿新酪去了。
“安稳度日便好。”贤妃对着殿外流星说着。
“至尊!至尊!”
守一匆匆跑进甘露殿,那时的敏正满心欢喜地看着战胜捷报。
“何事如此惊慌?”敏见守一气喘吁吁,也顾不上喝水,便断断续续地说着:“贤妃......娘子......得了......疫症了!”
敏听到这消息,便扔下手上一切拼命往相思殿跑去,他现在心中便只有一个念头:已经伤害她一次了的他不想再让她受伤,他想保护她。
“妹妹你这是何苦呢?”苏美人在一旁哭着,成群的太医在殿前候着。
“她怎么样了?”敏冲进殿内忙忙问,探了探雪的额头,甚是滚烫。
“温病不退,再这样子怕是要烧坏脑子了!”苏美人哭着说。
“都是我的错。”敏看着无比难受的雪,哭着。
“可不都是你的错。若不是你不再召幸,她也不会每日茶不思饭不想,她也不会心心念念朝思暮想,她也不会积郁成疾!”苏美人哭着问:“你可知寻冬一进宫便对你一见倾心!你可爱过雪?你可为她无心饮食?你可为她朝思暮念?”
“我该是爱上了吧。”敏迷惑着,纠结中,徘徊中,迂回中。
“既然爱上了便继续稳稳地爱下去就好,何必起什么波澜!”苏美人哭着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呀!”
敏又一次将雪背起,尽管她正身患疫病,但是他不怕,一切因他而起,便要由他来全权负责。
对,这次,他要对她负责。
“至尊你可想好了,若这一次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