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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会朝着父亲开枪?
……
严遇轻咳,目光直直地看向议论的几名医生,她认得他们,他们全是父亲的学生。
曾经,他们是感情颇深的师兄妹。
如今,他们对她…已是恨之入骨。
“我没有做过。”
医生们白了她一眼,离开。
没有人在意一个已经被定罪的人的辩解。
她再是歇斯底里,落在旁人耳中,不过是苍白的狡辩。
她想离开,她要去找证据。
父亲去世,母亲与她断绝关系,爱慕多年的男人质问她为什么没有死在北平的战场上,同窗多年的师哥妹们认定她是杀人凶手。
她一夕之间失去所有。
可她…没做过的事情绝对不会认。
严遇撑着胳膊起身,微微用了一点力气就疼得满额是汗,尝试了好几次后她终于承认自己现在这副身体确实太弱了。
她积极配合医生的治疗,无视那些人投来的或讽刺或恶毒的目光。
……
一周后,她打了点滴刚睡下就被一道大力拽了起来。
直到她被塞进车厢内,严遇还是懵的。
她去掰车门,手刚打在把手上,前排驾驶位上就传来了粗哑低沉的声音。
“严遇,今天是你爸爸的葬礼!”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严遇放弃了挣扎。
那些被她拼命埋在心底深处的痛瞬间就涌了上来。
她捂着胸口,压下喉头腥甜。
严子枭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这副样子,冷笑道:“到了现在,你还在惺惺作态!”
严遇不想与他争吵,她靠在坐垫上,缓缓道:“师哥,谢谢你帮**办爸爸的葬礼。费心了。”
嗞——呲——
小轿车骤停。
严子枭转头瞪着严遇,搭在方向盘上的左手紧攥成拳,“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签过和父母断绝关系的声明了?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喊我一声‘师哥’?”
严遇喉咙滚动,心里疼得痉挛,面上却笑着,“我记得啊!不然我不该喊你师哥,应该喊你小叔对吗?”
“你闭嘴!”严子枭猛然捶打着方向盘,臂上青筋全都迸了出来。
严子枭是严遇父亲还未成家之前就已经收养的孩子,当时严文清单身,还不满足收养儿子的条件,所以认了他为弟弟。
按照辈分,严子枭就是严遇的小叔。
只是,她、严子枭、严佳梦都跟着严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