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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握紧双手都做不到。
太弱了,她在心底默语,对这种无力自保的感觉,她不安,愤怒,也许她自以为对重生已经接受,心底对未知世界的恐惧依旧让她无法冷静,转而憎恶.
就在她皱眉沉思时,一个妇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她的裙摆都是泥浆,身上也沾满枯叶黄泥,一脸的焦急惊恐。似是血脉相连,她对这个妇人并不陌生,身体残存的意识让她开口喊了这个妇人娘亲,只是身体太过虚弱,也许是连日高烧,嗓子发不出声音。
妇人见此,却是喜极而泣:“小雪,你没事了,你没事了。”妇人跑去抱住她,她才惊觉,特种兵的本能,狙击手的特质,让她与人保持距离,她自从参训,就没和人拥抱过。现在无力挣扎,就随了妇人,其实也没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她此时才有机会细细打量那个妇人,微微侧仰,妇人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只是如今布满血丝,慈爱温柔,精致柔和的五官。只是过多的劳累使她脸上多了数道皱纹,那黑丝也染上了白霜,却依稀可见当年的风华绝代。
她看着这个低泣惊恐的妇人,终究不忍,舔了舔干咧的嘴唇,忍着干渴的嗓子开口:“我,没,事。”
妇人这才慢慢平静下来,擦了擦泪水,哽咽着说道:“小雪,李婶婶说你走了,我不信,我不信。”说着又哭起来,她低头,原来这个被她占据身躯的孩子叫小雪,似乎还有个很爱她的娘亲。
此刻在无私的母爱面前,她竟有丝胆怯与愧疚,害怕被这个妇人识破,你放心,我会守护你的娘亲。她在心中默念,以后我就是你,你所在意的,我会为你守护,渐渐地,她因为身体的虚弱睡了过去,妇人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出去熬药。
再次醒来,已是傍晚,茅草屋中升起了火,椅子被扶起,妇人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绣着什么,她闭眼,发现竟有了小雪的记忆。
小雪幼年似乎在一个很繁华的地方度过,印象中有很多人走来走去,有个很温暖的怀抱,小雪的幼年就是在那个温暖结实的臂弯中度过的。
从会喊母亲开始,就有个人在逗弄她,让她喊父亲,那个人似乎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