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众圣不喜反而不美,故不敢用强。几番思量,遂到女娲宫来见女娲。谷欠以言语动女娲之怒,挑动女娲与闲云相斗,自己间中见机行事,以期得那灵宝。
“女娲宫向来不理俗事,道长不在西方传道,今天造访,未知有何指教!”女娲问道。
“闻得闲云与女良女良有隙,故来相询。”鸿均应道,
“你待如何?”女娲语气不善,“莫不是见我落了面皮,你也前来相戏?”
“女良女良息怒,且容我把话说完!”准提见女娲大怒,心中暗喜。“要说那闲云不过准圣修为,想要证道不知道要到如何时日。能与圣人共师已是天大机缘。可那闲云却不知进退,平日对我等圣人也颇是无理,瞧在老师面上我等也不与之计较。此次他竟使徒仗灵宝之力落圣人面皮,女良女良大义不与之计较我却不能容。这等行端若不加惩教要圣人如何服众。若天下人皆象他那般行事我等岂不是永无宁日。我谷欠擒闲云两徒,削其三花,收其灵宝,以为惩戒。未知女良女良意下如何。”
女娲闻之不语,暗自思量。“听这准提之意,似是想与我合力与闲云相斗。那闲云落我面皮,与我有大恨,若的准提相助,闲云此番是在所难逃。既如此,我却应之。闲云啊闲云,你既如此待我,也修怪我不顾同门晴谊。”女娲刚想应之,忽又转念一想,“那闲云也不过是准圣修为,若准提想与之相斗一人即足够,何苦还要拉上我?两圣斗一准圣,闻所未闻。那准提此番言语到底是何道理?”女娲苦思不得解,“灵宝!想来是准提贪图闲云灵宝,又怕老师见怪,不敢强取之,故激我与闲云相斗,他好间中取事。好你个准提,你倒是打的好注意,把我也算计起来了。”女娲到底是有大智慧之人。
“道长可自行行事,不须以我念为挂。”女娲想通此关节,遂淡淡应道。
准提见女娲良久不语,脸上阴晴不定,想是已被挑动心思。正自以为得计,忽闻女娲如此应道,不禁一楞,正待再以言语动之。
“此事无须再义,道长若无他事,且请自便。”女娲恼准提算计,言语也不再客气。准提见女娲如此说话,谅事不可为,无奈泱泱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