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边轻扬的绒毛透着光。
最后就是高跟鞋。
苦荞打量着镜子里,瞬间高了八公分的自己,常年披发的颈间此刻显露着,原来弧度还挺纤细优美,瘦下来以后的锁骨精致,顿时眉开眼笑,转个身想撒个裙花,华丽丽地摇摇晃晃的摇了几秒后跪了下去,膝盖淤青。
室友一边将她扶起来一边谦虚:“不用行此大礼!不用行此大礼!”
苦荞呲牙咧嘴地再次坚决了改名的信心。
七夕到来这一天,苦荞学着电视桥段跟杜言打了电话,告诉他不能和他过节,学校布置了课题。杜言有些意外,也说学校有事情要忙,不能过来,歉意地说到时候补过。
苦荞对着镜中的自己眯了眯眼笑了,小手一挥,出了宿舍门,直奔车站。
到达杜言的学校,夜色刚好朦胧。苦荞吸了一口气,轻车熟路地往杜言宿舍杀去。
到了杜言宿舍楼下,苦荞忽然有些紧张,手心发汗,脚发抖,她想了想,转身走进花坛的树下,坐在石凳上,摸出手机打到杜言宿舍。
一分钟后,苦荞喜呆呆地挂了电话。
“杜言去接他女朋友了,刚下楼”。他的室友刚刚是这样说的吧?
这么言情?他也来这套?苦荞拿着电话有些懵,正发懵,杜言的身影果真就出现在楼梯口,居然还捧着一束玫瑰花!苦荞傻笑:行啊杜言,原来是你还学了这招!三年了才等来你第一束玫瑰花!血泪史啊!
杜言抱着玫瑰摸出了电话拨出去。
苦荞偷笑着拿起电话往杜言走去,悄声来到他身后,举起手拍向他的肩。
可是——
杜言的电话接通了,他开始讲话,温和笑意在脸上。
他说:“好了吗?我来接你了。”
苦荞僵住。
她的手机屏幕依旧黑暗,他并不是打给她。
她的脚步顿在原地,看着杜言的身影一点点远离,距离一点一点被拉开。
一个女孩噙着笑碎步跑来,停在杜言的身前,温婉的及腰长发,简单的白色T恤牛仔裤,跑起来长发盈空,像一阵清新的风,轻盈地席卷了苦荞的呼吸。
杜言低头将手中的花束递给女孩,,扶住女孩的手,笑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