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物件,是一个小鼻烟壶。
目光虽没有偏移开,但是缓缓开了金口:“东西不错,本来今天是想要见血的,不过你这小东西让刀爷我有点兴趣。东西不白拿,跪在地上给我女朋友磕两个头,自断一只手,这事就算过去了。”
冯纯纯顿时撒娇:“刀哥,你答应我的,要狠狠教训这个小子。自断一只手,太便宜他了。”
在他们眼里,陈白袍已经成为了砧板上的肉,任由他们宰割了。
刀疤将鼻烟壶揣进口袋,目光宠溺:“我刀爷做事讲原则,拿了他的东西,再见血那就没规矩了。让他自断一只手,差不多得了。”
冯纯纯想了想,恶狠狠道:“不能这么便宜他,让他舔干净我的鞋子。”
刀疤点了点头:“不见血就好办,就让他把你这双皮鞋舔干净。”
冯纯纯笑面如花,然后目光恶毒地看向陈白袍:“废物!有没有听到刀哥的话,给我滚过来,把我鞋子舔干净。你要是舔得不干净,别怪我不客气。”
陈白袍没有理会这个女人,而是面向刀疤,伸出一只手:“把东西拿回来。”
刀疤笑容一滞,目光中多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东西进了我刀爷的口袋,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你如果想要在我口袋拿东西,呵呵,你两只手都别想留了。”
陈白袍和刀疤对视一眼,没有理会,上前伸手将鼻烟壶取了出来。
刀疤也没有阻拦,任凭陈白袍将其取走。
“好小子,有种!”刀疤摸了摸下巴,目光阴冷。
陈白袍将鼻烟壶放好,这才起身淡然道:“你们现在滚,还有一条活路。”
刀疤上前一脚踢翻了一张木桌子,他身边两人也拔出了钢刀。
“妈了个巴子,刀爷我心情好想要放你一马,我看你是一心找死。”
刀疤吩咐手下:“动手小心一点,别碰了爷的鼻烟壶。”
“是,刀爷!”两个手下沉声应和。
正当他们想要动手的时候,忽然门外响起了刺耳的刹车声。继而是咚咚咚的脚步声,刀疤等人脸色一变。
冯纯纯也吓了一跳:“他叫人了?”
刀疤诧异道:“不是说他从外地才回来么,怎么能喊这么多人?”
光听脚步,大家就知道来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