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惶恐,但是,不能无端的输了气势。
“因私人关系,擅自行动,该当何罪?”
质问。
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两个人身上。
不明所以。
一滴冷汗从姚景年的额头流下。
他知道,此时不能回答,如果回答了,就等于是接受训诫。
“你到底是什么人?”
姚景年拼命的拿出自己平时该有的气势,企图压制回去。
然,徒劳。
“你和杨家是什么关系?”
再问。
姚景年咽了一口吐沫,想再次反问回去,却发现自己脑袋里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叮叮叮叮叮叮!
一阵电话铃声从姚景年的身上响起。
后撤一步,姚景年有些慌张的接起电话。
“姚景年,立即撤回!回司听候发落!”
“是,方司长!”
姚景年声音很洪亮,但听得出,带着颤抖。
方司长亲自打电话,听候发落。
他知道,自己要完了。
“收队。”
姚景年有气无力的把手向后一招。
与进来时雄赳赳的气势相比,此时,更像是一条落水狗。
“乖乖待在守备司,听候发落。”
嗡!
姚景年的头炸裂一般的轰鸣。
崩了多时的神经,终于在这一刻崩溃。
慌张的向外走去,身形松垮,大汗淋漓。
分明……这分明就是他下达的命令!
完了!
姚景年离开了,宴会厅内,鸦雀无声。
大家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摸不着头脑。
来干嘛了?拉练还是郊游?
尽管一团迷雾,但是,没有人敢讨论,都静静的,恭顺的看着宇文渊。
看着姚景年离去,宇文渊脸上又恢复了原本中二的笑容。
“你们聊你们的,不用拘谨,我回去继续问。”
宇文渊像老朋友一样,跟众人摆摆手,打了个招呼。
众人也赶紧摆手还礼,一时间,场面和谐,气氛融洽。
只有宴会厅中央的父子三人,面如死灰。
“这回可以说实话了吗?”宇文渊摆弄着手里的扑克牌。“你的手指,已经不能引起我的兴趣了,如果再不说,我准备给你们净!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