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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誌炀,而它,也仅仅是魏誌炀闲暇时饮酒对酌的地方,平常百姓,是根本没有机会进来的。
极尽奢华的醉仙楼里,坐着同样气质样貌脱俗的两人,没有一婢一侍,倒是让司马佐仪有些愕然,而后渐变成了充满玩味的笑容。
弯腰对魏誌炀轻轻肃拜,道:“臣司马佐仪,见过太子殿下。”
而相比司马佐仪的谦恭至极,夜南笙则只是微微朝魏誌炀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反倒是魏誌炀竟丝毫怒气都没有,微笑地回以颔首。
男子气宇轩昂,隐隐有着睥睨天下的霸王之气,眼中是暗藏算计又威慑人心的精光,面容俊朗但更多的是威严,让人忍不住俯首臣服,而他身边的则女子貌美倾城,勾人心魂。司马佐仪暗暗摇头,当今太子妃,需要的应是温婉贤淑的女子,而并非一舞姬。
就算他再如何自负,也不得不说,他真的怕了,十年前的卜,如今就要灵验了吗?
何为天谴?何为天意?他还真不信,自己当真就扭转不了这个乾坤,改变不了这个天命!
舞倾城看到了夜南笙时明显一愣,瞬间的迷惘后是深深的纠结和困惑,看着夜南笙的眼神也不禁怪异了几分。
魏誌炀一拂长袖,道:“司马兄,夜兄,坐。”
能被太子称兄道弟的人实在不多,舞倾城脸上更多了一丝怪异,却也只是乖乖地坐在魏誌炀的身旁。魏誌炀虽然宠爱她,但也最讨厌不守规矩的人,当初她便亲眼目睹了他下令处死了一名歌姬,仅仅是因为她忘行跪拜礼。
“夜兄近来如何?蛊可想到了解法?”
夜南笙坐在魏誌炀右侧,闻言淡然道:“已有,只是需要些时日,多谢殿下关心。”
“如此甚好,”眼睛忽然瞟到窝在夜南笙怀里正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夭夭,眸子不由地微微眯起,“大晋国内,何时有过如此白净讨喜的狐狸了?夜兄是在哪儿捉的,有机会本太子也弄一只来玩玩。”
“玩玩”两字一落下,夭夭就禁不住一阵鸡皮疙瘩,瑟缩一下爪子就死死地抓住夜南笙的袖子不放了。
这人好可怕,说话的语气给人紧紧的压迫感,它从未见过一个人的言语竟然能让它感到危险,偏偏这个太子做到了,这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