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仇,待他出了城去,便径直去了清玉酒楼直奔张荷花的房里,锁紧房门,不由分说的抱住她,任她如何挣扎也不松手,捂住她的嘴。直把她推倒在床上压住,自己翻身上来骑在她身上,俯身亲热,不管她死活般的撕碎了她的衣衫。嘴里粗气厉声道:“今日*你须从了我,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张荷花被他压在身下,惊恐不已,满脸是泪,却又挣脱不出,只觉得自己在人面前被剥光了身子,羞愤难当,突然一阵钻心剧痛,昏了过去。
岩达杀了李前,方才解恨,连夜赶回清玉酒楼,推门一看,却只见爱妻张荷花悬梁自尽,身子骨早已冰凉,又见了桌上的一页白纸,写着几个大字:妾身不幸,遭人毁玉,唯恐玷污岩家门第,以死谢世。张荷花绝笔。岩达疯了一般的嚎啕大哭,那声音悲断人肠,在整个酒楼里回荡。盛怒之下,砸了这清玉酒楼,自己也被这酒楼的打手打了出来,险些送命,幸亏跑得快。
这酒楼的老板是个胖女人,发誓要杀了岩达,一面安排打手四下搜寻,一面连夜赶上武功山告诉任福。任福听了这些,勃然大怒,摔掉手中茶盏,对着那胖女人厉声道:“好个岩达,我保他万般周全,他却不识好歹,砸我的酒楼,派人抓他来,我要好好教训他一番。”岩达仿佛听到了他的话似的,四处流浪,独自个儿躲在深山或屋角,提心吊胆,唉声叹气,这遭人追杀的日子真不是滋味,
只道出了君子洞的崔锟转眼间行了数月,到了个平原之处。这平原青草不深,刚没脚背。崔锟信步而行,仿佛又回到了隐士山谷,不觉记起隐士山谷的人事来,内心里隐隐作痛。这时,顺风向传来阵阵打斗之声。
崔锟侧目视去,乃见三丈之外的草地上,一男子正与五六个带刀的武夫打杀。看那男子,年纪不大,与崔锟相仿,会些武功但并不精深。未过半百之招,已然招架不住,被一脚踹得坐在地上。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是岩达。两个武夫左右夹击,乘势举刀砍来,岩达坐于地上,一时间来不及躲闪,眼见着两把大刀闪着寒光劈头盖脸砍下,一阵惊恐,睁大双眼,面目甚是吓人。不知他如何挡住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