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男人上了公交车。
公交上人不多,魏宁能清晰地看着那只鬼。
那只鬼已经在黑化了,浑身缭绕着浓郁的黑雾,一时竟分不清是男是女,只能隐约感觉到它身上有种令人窒息的伤痛。
那只鬼似乎是在看魏宁,魏宁朝着它笑了笑。它的灵魂体一僵,随即穿过人群飘到魏宁面前,用那双漆黑得没有一点光彩的眼睛瞪着她。
魏宁只是笑,没有理会它,这种小儿科的吓人伎俩对她没用。
“你看得见我?”那只鬼嘶哑着声音瞪着他。
魏宁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她可不想被人当成疯子,也不想突然消失引起恐慌。
那只鬼确信魏宁能看见它,一直围在她身边转来转去,嘴里不断说这些毫无逻辑的话,“不!你能看见我!你可以帮我!你要帮我!”
过了十七个站,魏宁眼见就要到自己家了,纠结着是跟下去还是直接把鬼收了回家。
没想到,那个男子倒是解决了她的疑虑,他就在她小区外的那个公交站下了车。魏宁想:这怕是还住在同一个小区吧。
事实证明,他们不仅住在同一个小区,还是对门关系。
魏宁意味深长的看着那个男人进屋,“真是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啊,我就这么一直跟在他身后,存在感这么强都没让他感觉到危机。”
随即看着那只鬼,果然,它没有跟着男人进屋,而是在房门外直愣愣的盯着她。
魏宁瞟了它一眼,什么也没说,进屋了。
他前脚刚关上门,那只鬼后脚就进来了。
魏宁习惯性的点了一只香,坐在沙发上看着它,“说吧,你想我做什么?”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看得见我?还要帮我?”那只鬼显然已经恢复了理智,眼睛里的黑雾似乎淡了一些。
“我不是帮你,我是帮我自己。其余的你不需要知道。”魏宁淡淡的看着它。
那只鬼沉默了,它在考量魏宁的话值不值得相信。
魏宁也不说话,就等着她慢慢思考,他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十分钟后,它才缓缓开口,“先生,我求求你帮帮我,救救陈双。”
魏宁坐端正认真听着它讲话。
“我叫季乐,三年前我和陈双约好去爬山,但那天他有事没去,我就一个人往山上走,结果突然下起了大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