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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总价值给你分三成。”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三秒后,脱口而出:“中”。
然后开上自己的五菱宏光带我去见了当地有名的古董商。
但是人家捣鼓东西的都有行规,说腊月三十不收东西,破财路。我的东西虽好,却没人敢收。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生死大事和面子相比我一点都不在乎。
最后当着几十号人的面我一一给他们下跪祈求:“我娘还在山西的医院里躺着等救命钱,求叔叔大爷们搭把手,帮个忙吧!至于价钱,我愿意在原价的基础上直接砍一半!”
砍一半!!!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有些人开始流哈喇子了。他们开始争抢起来,一件金碗三万、玉扳指八千、铜镜七千......
不到俩小时所有东西都被抢了个光。
80万到手,我立马将24万塞给救我的人,然后拎包朝车站走去。
没想到他拿到我的钱后,拦住了我。先前我将自身经历告诉他们的时候,有些人甚至掉了眼泪。现在我要走,他之所以拦住我是想开车直接送我回山西。
那种时候就是再有钱,去了外面也坐不到车。人家拉活的都回家过年了,再说谁愿意拉客从沈阳回山西呢?
恐怕也唯有跟前这个没牵没挂的主敢答应我。
二话没说,我俩收拾东西踏上了路程。半路上好想给娘打个电话,但又不敢告诉她爹的事儿。她知道家里穷没钱给她看病,之前自杀的心思都有过。要不是我在医院哭了三天,估计她都不愿意接受治疗。
我和爹出来盗墓的事儿也是瞒着她,万一她知道爹没了,哪能承受的住那么大的打击呢?
所以那这个电话我没打出去,只是让那男人开车快点,盼望着早点回医院。
见我焦急,他也安慰了我许多。车开得很快,在高速上我们的平均速度达到140迈,甚至闻到了烧机油的味道。
一千五百多公里,相当于横跨半个Z国,我们足足走了十三个小时。
到地方已是晚上十一点半,我娘住的医院在省城太原,一下车我就拎着包朝住院部跑去,连电梯都没坐就直接狂奔到8楼,想着终于是有钱给娘看病了,一定要坚持住。
但一切的一切总是与人相悖。打开病房门的一刻,却没有看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