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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低等一点的,对你所说的言听计从,并且要随时保持微笑。并且如果你的脸上有一点的僵硬都有可能给他们主导把柄。
那位大婶看我并没有反驳他的意思也就这样继续往前讲:“那天这件事情搞得整栋楼都穿的风言风语的。很多人都说你的爸爸真不是个人,怎么可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了重手。我,你不要嫌弃我说话直,我也觉得你爸爸这件事情上太过分了,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可是他也下得了手,也就真应该被警察抓走好好的管个几天。”
这句话要是以前,要是在以前我感到彷徨无助的时候,有人肯这么站在我这一边,为我抱不平好,而不是说:“你向你爸爸跪下来道歉。事情也许就能解决了,还有啊,你的脾气要改一下,你爸爸本身在外面就已经很辛苦了。”那菊花我现在想想只觉得可笑,在外面辛苦,呵,真讽刺。真辛苦,辛苦的在女人堆里翻云覆雨吗?最可悲的是当时我竟然真的就这样跪在我父亲的跟前,在他打了我一个耳光的时候,在我看到母亲哭得跟个神经病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鬼迷心窍的下跪,我以为我自己这样的低声下气可以换来一些我所希望的和平。可是最终的结果是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甚至是嘲讽道:“怎么,学你妈?你妈我都没理,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想想以前我就是个巨大的白痴,以为人世间有所谓的亲情,竟然无路可走到去相信那个榆木脑袋说的话,而她现在说再多为我的话,又怎么样呢。那个时候我和母亲两个人在楼上孤军奋战的时候,有没有人近来我的家门是来劝架的,有没有一个人近来是来主持公道的。一个都没有。那个时候,他们甚至帮着那个好父亲指责我的不是:“我这个丫头也是的,大人的事情掺和什么,这不是找揍吗?”
“男人在外面逢场作戏在这个世界上早就已经不足为奇了,这一家子就为了这么一点小事情搞成这样,真可笑。”
真可笑,真是可笑。那天所有人的对白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哪怕当时有那么一个人告诉我说:“我,你做的是对的。”我都会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是有那么一点良知的。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