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预想的还好,这下我们不用自己出手,只用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尊经他一语撩拨,顿时领会了儒的意思:“好个一石二鸟!这样反倒省事多了,我们还可以保存实力。”
“风神遇到这样的对手还真算他倒霉。”辰的笑容包裹着深不可测的意味,仿佛天机命数被他一眼看破似的。
尊也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似乎很享受这隔岸观火的乐趣:“这都是他自找的,谁叫他先去招惹雪神的,看来这朵曼陀罗虽然香味浓郁、色泽迷人,但却带着隐隐的毒性。”
“不对,他可不是曼陀罗。”儒伸手扶着下巴,那笑起来如两勾新月的双眼揽尽灵犀:“他是只有黄泉路上才能看见的……曼珠沙华。”
“说得这么好听,对他有兴趣?”尊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但手却往儒的肩上搭去。怎料辰瞬间移动,让他扑了个空!尊居然像个孩子一样瞪了他一眼,撅着嘴生气。
儒笑着瞥了一眼这残破不堪的阙炀殿:“看样子这地方是住不了人了,暂时到我那去吧。”
这句话果然是扭转乾坤的妙招,尊的眼角立即勾起了笑意,但嘴上是一副无奈的口吻:“看样子没办法了,只能勉为其难就这样了。”
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那么委屈就别来。”话音犹在,人影一闪就没了踪影。
“喂,等我啊!”尊也顾不得许多,连忙跟了上去。
天池畔。
雪刃霜刀不断袭击着越来越脆弱的结界,那一点金色的微光诚如风中蜡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是痛下杀手的时候了,雪簌簌纷扬,飘落在纶的发间、眉上,与净白的衣着合为一体,是说不尽的无力与沧桑。
双眼是无奈的合上,那修长细致地睫毛像在讲述一个凄凉的故事,淡淡的忧伤从纶微颤的睫毛上缓缓抖落,如翻卷的寒烟,虚无,但无法漠视它的存在,而这些在冰雪的掩饰下,只化成一种不着痕迹的冷漠,武装的太过完美,以为可以遮盖一切,可是却骗不了自己,就在睁眼的那一刹那,深邃的瞳仁就凿碎了冰雪的防线,流淌出命运的悲歌。
风起手落,漫天冰雪翩然飘扬,不再是先前的肆虐而猛烈,是一种怅然的华美,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