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别人,祸根还在华夏人自己头上。况且,烧杀掳虐你们华夏族北地遗民的多是羯族,也是我们鲜卑人的敌人。就算敌人的敌人称不上朋友吧,可我们慕容家对领地内的汉人一向很好,这点也是远近闻名的。”
阿羽大字不识一筐,这些历史掌故更是一概莫知。见这胡人女孩侃侃而谈,不愿失了颜面,只是支吾道:“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知道是谁怎么编排的。你说的那人,既然当了胡人的师父,自然要向着你们说话。”他情知慕容部的人对待华夏人,的确不像羯族一样残暴,连赵鸢的自己坞堡也设置在慕容部占据的辽东境内。虽然赵鸢时常告诫他,要对胡人保持警觉,但话到这个份上,也没法对慕容琦一直恶声恶气下去,言语到底和缓了不少。
“哎,要不这样吧?”眼见气氛转好不少,慕容琦灵机一动,“我帮你把那个晋国女的救回来,你随我去棘城一趟见个人作为报答,然后就此两不相欠,你看怎么样。”说完,心中窃喜,很为自己这招“一箭双雕”自得。
阿羽往她一瞧,上下打量,正在估摸她的战斗力价值。不防慕容琦一拉他的手就往前拽,边拖阿羽边道:“好了好了,我们先避开叱罗岩的搜索。若是被他就这么捉回去,不知道还要费多少工夫,才逃得出来,白白耽误时间。”
阿羽连忙叫停,喊着我还没说答应你的条件呢。但慕容琦哪里去管那么多,非逼得他上了这条贼船不可。两人拉拉扯扯,一会儿工夫,也去得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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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地底深处,秦训一行人躬身行走在幽深的地穴中。上下左右的四壁,星罗棋布地嵌着一些散发出幽蓝微光的石头,洞中景物明灭间纤毫毕现。
他们一众人临出发前,才发现身上一根火把也没有携带,得知情况的秦训对于深入洞穴持观望态度,慕容恪却执意坚持原先的计划,并叫他不要担心。看来这洞中奇景,早已记载在了慕容恪那位伯父的手记里。
走了一程,秦训想起了什么,无不担忧地问道:“这洞里如此明亮,固然方便我们赶路。但那些羯人要是跟进来,岂不是也很容易发现我们?”
慕容恪当头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