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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过,纸扇应声断为两节。
“死者为大,泽遥,你说话应注意分寸。”
“临晰,你……”泽遥还想辩解什么,眼睛扫过他腰间的千叶,立刻噤了声。
“锦仪姑娘请二位公子上楼小酌,不知可否?”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盛情相邀。
“可是两位花魁之中的那位?”泽遥激动地站了起来。
“正是。”
“小生荣幸之至。”泽遥敛衣欲上前,却被临晰一把拉住。“临晰,你干什么!”
“鄙人见识粗浅,无风花雪月之情,恐负了姑娘盛意。况我二人还有要事,恕不奉陪。”
泽遥被他气得都说不出话来,锦仪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吗?就这样拒绝了?
妇人也不恼,笑着看着他们“我们双宜姑娘让我带一句话给拒绝邀请的公子呢。”
临晰并不在意,转身欲走。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这句话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临晰的脚步生生定下,眼眸中仿佛有一闪而过的光亮。
曾经也有人这样小心翼翼地请求,生怕别人不答应,可是,怎么会不答应。
妇人将他们引至临歊阁前便退下。
未入内,便有笛声传来,曲调悠扬,只是多变怎么也连不成一首完整的曲子。
推门入户,窗前一位白裙女子,手指在笛上翻飞。
窗沿上坐着红裙女子,仰头望月,二者衣袂随风轻扬,在柔和的月光下如同仙人,让人恍惚间不觉此处是烟柳之地。
还是红衣女子发现二人,跳下窗沿,顺势拿走白衣女子手中玉笛,置于案上,随后缓缓欠身,施礼。
“泽遥公子,可还记得我?”红裙女子毫不拘束,大方走至泽遥面前,端起他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凤仪楼花魁锦仪,自然是记得的。”泽遥浅笑。
白裙女子微微一滞,呼吸连带着急促起来。红裙女子不动声色地扶了她的腰身。
“谬赞。”她向临晰福了福身:“这位公子倒是面生,怎么,公子,不介绍一下自己吗?”
“临晰。”没有任何多余的话。
“是‘临溪而渔’的‘临溪’二字吗?”
“我想应是取自明晰之意。”
“双宜姑娘果真聪慧。”泽遥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四人于案前席地而坐,有小厮过来斟酒。
“双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