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容纳上万名宾客同时就座,而下面的楼层可以达到11米的作战所需高度。45这些数字听起来有些夸张,但著名的唐代诗人杜牧(803—853)在他的《阿房宫赋》中更夸张地写道:使负栋之柱,多于南亩之农夫;架梁之椽,多于机上之工女;钉头磷磷,多于在庾之粟粒。46然而,这只是在咸阳百公里内的270座宫殿的一处,据说这些宫殿都是由高架人行道连接起来的,这样皇帝就可以在它们之间穿越而不被他人看到。艺术史学家巫鸿引用了《庙记》中的一段古代记载,大概内容如下:
北至九宗和甘泉,南至长杨和五柞,东至黄河,西至汧水和渭水交汇处,宫殿和皇家别墅在这个800里的地方鳞次栉比。在那里,树木上覆盖着绣花绸,土地涂上了象征皇权的红色和紫色。即使是在那里度过一生的宫中侍从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处这样的景观。47这些建筑中有许多是修复或重建了他所征服的国家的宫殿,那些看到它们的人永远记住是他征服了这些国家。但是历史上几乎没有同样令人印象深刻的建筑工程。我们可以看到,陵墓的规模完全能够体现出秦始皇的野心。
在所有加强帝国实力的改革和主要工程之中,有一件事对秦始皇造成不利影响,那就是臭名昭著的“焚书”事件。但是事情不完全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在公元前213年和秦始皇的对话中,李斯认为不应该研究以前的哲学著作用于针砭时势。但是,连一贯吹毛求疵的司马迁在记载这件事时都特殊强调:“天下敢有藏《诗》《书》、百家语者,悉诣守尉杂烧之,职责所在,记录这些书籍内的广博知识的人除外。”(斜体字为本文作者后加内容。)48皇帝成立了博士官来监督大学士们注释书籍,学士们可以继续接触这些著作,这是思想统一的结果,而不是摧毁过去。“知者不以言谈教,而慧者不以藏书箧。”事实上,韩非也抨击了一些愚蠢的学者不考虑混乱的社会秩序等实际情况,说些旧书中迂腐无用的陈词滥调,干扰当前朝政。49换句话说,李斯和韩非认为,引证经典是对一个理想化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