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祁玉视而不见,抬头挺胸,目光平视,戏做的十足。
“果然是上头的人,如此威势恐怕董事长也比不了。”保安心里崇敬万分,身姿又低了一分。
董事长办公室内,李滨江手持电话,神情严肃:“您也不知道孙丰年这举动是什么意思吗?”
“不论他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是我的人,姿态绝不能输给他的人,宁州的人大部分都是我父亲的老部下。”
“明白!”李滨江脸色一喜,虽然杨明是宁州的二把手,却有其父亲曾经铺陈的一众亲信,手握实权。如果孙丰年不希望自己的政绩受到影响,是绝对不会得罪杨明的。
同时,祁玉已经在助理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有了杨明的提点,李滨江的眼神略带敌意,当面并未招呼,而是目光扫视。
祁玉见状也不开口了,对视其目光与空中交锋。
“果然来者不善!”李滨江心中暗道不好,这才露出笑容请祁玉坐下:“您是孙先生派来的人吧?”
“李总,话可不能乱说,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来与李总闲谈罢了!”祁玉眉头一挑,不接这个茬,谁都不敢保证这个办公室有没有录音,等会要谈的内容可不能轻易牵涉到孙丰年。
李滨江仰头畅笑,心有不屑:“都懂,都懂!”
“既然如此我就直话直说了,今天我来只为救李总一命!”
西宁能在李滨江的办公室以这样的姿态与他对话的还从来没有过。
“先生言语过大了吧,救我李滨江,你恐怕还不够格!”李滨江虽然慑于孙丰年,但却不会被一个派来的小兵卒给吓到。
“是吗?”祁玉也不急,起身后拿着李滨江的桌上的一个半染血红的物件把玩:“这东西是十年前某个故人送的吧!”
“十年?”李滨江眉头一沉,拳头握在了一起,一个时间名词而已,他的额头却渗出冷汗,嘴角咬出血丝,几乎忘记了呼吸。
“不用紧张,也不用疑惑,你的大部分事我都知道!”祁玉放下物件后,走到了李滨江当面。
这个眼神李滨江见过,曾在东海夏家的山庄宅院里,他对视祁玉之时,就是这双深邃如无尽深渊的眸子。
但他不敢相信,一个无名之辈,一个吃软饭的入赘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