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害了宠爱自己的父皇,是她将段氏王朝亲手葬送,她不会了,这一世,她一定要好好珍惜,守住父皇,守住皇兄,守住这段氏江山。
想到这里,段锦鸢鼻尖涌上酸意,没有行礼便奔到段鹤身边,一把抱住了段鹤,将脑袋埋进段鹤怀里,娇娇唤道:父皇——
落在众人的眼里,尽是小女儿的撒娇之态。
段锦鸢及笄以后,便很少亲近他这个父皇,这段时间更是为了苏蓦北这个无名小卒跟他闹得不可开交,现下一把被宝贝女儿抱住,段鹤还真有些惊喜,错愕间,却听宝贝女儿啜泣起来。
鸢儿放心,没查清楚之前,朕不会允许任何人中伤你。他缓下脸色,柔柔抚上段锦鸢的发,眼神却冷肃森然地扫视跪在底下的人,不怒自威道:若是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诬陷公主,离间皇室亲情,朕定将他扔进狮子笼喂狮子!
当朝皇帝最忌讳骨血至亲相争相斗,更何况是图谋不轨,离间亲情。
跪在底下的立夏身形晃了晃,险些支撑不住软倒在地。
坐在一旁的殷如心底暗嘲:还真是偏宠小十三,不过是撒个娇,心里的气都消了。
段锦鸢仰起头,眼眶湿漉漉的,挺俏的鼻尖也红红的,段鹤看了不由一阵心疼。
段锦鸢带着哭腔道:父皇,女儿是装病偷溜出宫,但是儿臣不是去与什么人私会,而是给父皇寻药去了。
段鹤心里震动,讶异道:噢?寻药?
前些日子,儿臣看父皇随身携带太医备的清心露,知道父皇一定又睡不好,谈话间也听到父皇几声咳嗽。段锦鸢说着,忿忿指向立夏,就是这个心怀鬼胎的宫女!知道儿臣为父皇忧心,就告诉儿臣,宫外城郊的白灵山上生长着一种罕见的灵草,可以治百病,儿臣心动,却苦于没有办法出宫,这立夏便给儿臣出主意,让儿臣趁着父皇在宫中设宴,届时宫门进出人多眼杂,儿臣偷溜出去也容易,她还让儿臣放心,说她会扮作我的样子装病躺在床上,谁知,谁知…
段鹤阴沉着脸色接道:谁知这个狗奴才转眼竟跑到朕面前来诬陷朕的宝贝公主!
殷如静静听着,这时忽问:公主寻的灵草在何处?
段锦鸢眼风扫向殷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