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应过来,苏清清这是把孩子的死怪在了自己头上。
“苏清清,你把话说清楚!我上午来看孩子时,你跟奶娘都在场!”她顾不得身体的难受,费力解释。
跪在地上的奶娘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夫人,您这会儿怎么就敢做不敢认了呢!您当时一走,少爷就断了气……我跟少爷无冤无仇,少爷又是苏姨太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难道会是我们把少爷闷死的吗?”
奶娘每句话都一针见血,让汤莯无力反驳。
是啊,全府上下所有人,都知道她汤莯不待见苏清清这个妾室,也不喜欢这孩子的降临。
如今她一走,孩子就死了,谁会相信她不是凶手?
汤莯不由自主看向阎文堔,那个男人正将苏清清拥在怀中,柔声安慰着,丝毫没有看自己一眼。
她突然觉得浑身疼得要炸开,血管里爬满了无数虫子啃噬撞击,一波比一波汹涌。
“你不信我?”汤莯直直看着阎文堔,有些喘不过气。
“你出了梨苑便收拾行李找男人私奔,叫本帅怎么信你?”阎文堔脸色很难看。
他接二连三的几个“本帅”,让汤莯断了心底最后一丝残念。
这世上唯一知道她生病,并给予她温暖的人,都被阎文堔亲手枪毙。
他们七年的夫妻情,真的已经到了末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短短八个字,再无一丝温情。
阎文堔将汤莯关进了监狱,丝毫没有顾及两人的夫妻关系而手下留情。
入夜。
阎文堔进了汤莯的牢房,手中还举着杜大夫的人头。
汤莯将五指蜷紧,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怎么,没给你奸夫留个全尸,就用这种眼神看我?”阎文堔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捏着那冰凉的薄刃。
“孩子不是我杀的,我找杜大夫只是为了看病。”汤莯的神情已经木然。
“看病?我看你得的是寂寞空虚的病!医院那么多女医生不找,非找个小白脸!”阎文堔讥诮道,半分担忧和关心都没有。
“阎文堔,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汤莯看着他,凉意已经深至骨髓。
阎文堔愣了愣,慢半拍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他正欲开口,汤莯已经抢了先:“一个女人能有几个七年?我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