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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远离其他弟子房间的破屋,同时他们也明白这里便成了冰镰带回或者杀死他们最好的地点。
“不知少爷如何选择!”冰镰面无表情,或者说话间让人觉得他很冷漠,冷漠到他身边的气流瞬间都能凝固为一层厚厚的冰渣。
孤傲的月色之下,寒风凛冽,平日里偶尔会出现的暖流也荡然无存,北院的灯火逐渐熄灭,仿佛天山之巅就从来没有出现过北院一样,一片幽黑与幽静。
那处远离众弟子的破屋子里,虽然没有人敢去入睡,但却依旧能感觉到那股无比的寒意。
百屠苏双眸微怔,亦有些忐忑不安,这种感觉可以说是他十几年来,头一次觉得这样的印象深刻,因为这种莫须有的选择真的无比荒唐,甚至对于他的内心深处来说,几乎不可能有过这样的选择题。
可现在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朋友,这位朋友能让他感觉很舒服,也可以让他变得肆无忌惮,所以对那冰镰所说的选择,他真的无从选择。
难道真的要这样回去吗?
百屠苏这样想着,却无任何异样的表情,然而身在一旁的沐严却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替这位未国将的大公子感到惋惜,或者说有诸多的感慨。
感慨的是,这样的一个大公子竟然会遭到亲生父亲无情的追杀,或者比起自己的窘迫,这时在沐严的心里突然不知为何会觉得好受了一些,因为这个大少爷百屠苏,也有着和他类似的遭遇。
夜幕之下,寒风缕缕,百屠苏稍稍凝神,身子向前挪了半步,似乎有意无意的挡在了沐严的身前,双眸炯亮,望着冰镰,说道:“我可以跟你走!”
听到这话沐严很诧异,而冰镰却无任何表情,因为那是那股寒意之下,必然而应该得到的答案,但是冰镰却没有把目光投在少爷身上,反而落在了沐严身前。
“可是鄙人受人之托,今日必须废了这位!”尖锐的目光夹杂着极为恐怖的杀气,冰镰的双眸凝视着近在百屠苏身后的沐严身上,那神色就像猎物锁定着羔羊一样,死死的从不会轻易的移开。
顿然升起的惊讶不止出现在沐严的脸上,或多的却出现在百屠苏的眉宇之间,他很不明白,这又是为何。
“不行!”百屠苏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