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泪水,心神微微一抽,紧接着被狠狠的压了下去。
异常的暴怒,呵,许诺你还是真贱,我以为你是处子,没想到竟然是被人碰过的贱货!不要脸,下贱的东西!
他不客气的讽刺,粗粝的手指掐住许诺的纤细的脖颈,恶狠狠的问,说,你到底被几个男人碰过了?!
许诺鼻子酸涩,心口如同被针扎死的生疼难受!
自始至终,她只有他一个男人而已,可是她什么也不能说!
许诺紧紧的咬着早已破了皮的下唇,拧着秀气的眉头,承受着男人的粗鲁的对待,一言不发。
脖颈上男人的手指,恨不得扭断她的脖子才肯善罢甘休。
不敢说,还是太多数不过来了?许诺你真的是一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许诺口中恶毒的谩骂着许诺,身体依旧纠缠着不肯放开。
这一夜,许诺从一天,在昏迷清醒中,反反复复的经历着,男人给她的言语和身体上的痛苦。
月色如水,冰冷透骨。
她不知道陆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醒来时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依旧躺在浴室冰冷的地板瓷,被撕乱衣服扔到了一旁。
很累,身体和心都很累。
她的身体又冷又疼,这样躺下去肯定会感冒的。
许诺哆哆嗦嗦的撑起身体,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她的佣人房,一头倒在了硬邦邦的木板上,她无暇去理会其他,闭上了眼沉沉的睡着了。
梦中,她回到了八岁那年。
那一天,春暖花开,岁月静好。
再一次跟随父亲的酒会上,许诺第一次遇到了十岁的顾沉,穿着一身纯白色衬衫,黑色西裤。
虽然年纪轻轻,五官英挺俊朗,不佳时日一定是一名俊朗帅气的男人。
她一次心动了。
第二次遇到顾沉,是几个月后上学路上的小胡同中,顾沉与人打斗,头皮血流,血液染红了白衬衫。
他虽然受了伤,依旧将那些人打跑了,最后体力不支,晕倒在了地上。
害怕的许诺,不顾亲生妹妹许甜的反对,瘦小的身躯搭起沉重的顾沉,踉跄的去了医务室,交给了老师,才匆匆的去上课了。
等到她下课后奔向医务室去看望顾沉的时,许甜正在照顾顾沉,并且告诉他,是她救了顾沉。
后来,许甜求她,不要告诉顾沉,她喜欢顾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