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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麻木了全身:“我是不是要死了……”
“放心,短时间死不了,我先带你下山。”言毕,他用手用力挤压着我的伤口,顿时冒出许多黑血,我疼的直冒冷汗,浑身麻木,几近昏厥。他一把扛起我,我的双手紧紧围住他的脖子,他说:“你坚持住,冷的话同我说,听见没!”他有些心急。
我想回答他,却连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弱弱的在他后背上点点头。渐渐的,我听不见他说话,感受不到山上吹起的微风,看不见那火红火红的枫叶……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是两天后的正午。
模糊的眼前一点点变得明亮,窗外透过的阳光射入房中,刺的人眼前一晃。我睁开眼睛,看到的却是秦无名。他正守在我的床前,一只手支撑着脑袋,昏昏欲睡的模样真讨人喜。
我肩膀上的伤被人包扎的整整齐齐,下山之前穿的男装也被脱得一干二净,身上穿的却一件单衣。“坏了坏了,暴露身份了。”我念叨。
四周的陈设倒是新奇,古色古香的,床的旁边摆了个香炉,里面正往外飘着香气,那种闻了能让人放松愉悦的香气。我悄悄伸出手指,描写秦无名脸的轮廓,点了点他的鼻尖,不料他却被我弄醒了。
“你醒了。”他说。“你体内的蛇毒已经清了,多亏了医馆的大夫妙手回春,不过你肩膀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他朦胧的眼中洒下关切之意。
他继续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如此鲁莽?”说着,他便端起一旁的药碗,舀起一勺子,慢慢吹着:“喝下这碗药,伤才能好。”他将勺子送到我嘴边来。
我推着他手,将勺子里的药倒入碗中,夺过碗来,一口气喝下。“我还清了。”苦涩的药味儿瞬间遍布在我口中,或许面露难色,下一刻我的口中竟然出现了一丝甜腻。
我抬眼一看,秦无名正将一块冰糖轻轻塞进我的嘴里,眉眼间尽显温柔:“苦吧。”
我刚要吐掉,他的大手掌再一次捂住我的嘴:“我特地给你的,这么嫌弃?”他一直捂着我的嘴不放,无奈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