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耳熟能详,尽管如此,每次放电影,还有不少人去揍这难得热闹。
放电影地点在离天恩家不远的一个山领上,这个山领相对平整,大队部设在此,村民住的大都是土窑或石窑,少数住土坯草房,大队部是唯一土坯瓦房,整天播放红歌、传达指示大喇叭,架在大队部瓦房顶,大队计划在此筹建小学,平整小操场成了村人聚会好地方。
吃过晚饭,村民陆续搬着小木凳来到操场。
王家窝七个生产队绵延十几里,山高路陡,村里不通电,没有路灯,除非新电影,路远的老人很少再凑这种热闹,因此来到操场上的,多是村里年轻人。
年轻人聚一起,嘻嘻哈哈爱扎堆,结过婚的扎堆拉家常,有孩子的扎堆说孩子,小伙子们扎堆侃大山,姑娘们扎堆谈衣裳,孩子们扎堆围着嗡嗡响的发电机捉迷藏,难得相聚,操场上很少有不扎堆的单帮。
唯有天恩孤零零躲在灯炮照不到的瓦房西墙角。
姥爷的孤僻和暴戾,促就天恩少言寡语的性格,懂事后,没有父母呵护使天恩很自卑,他没有朋友,从不爱张扬,除了吃几乎没有什么能引起他兴趣。
今晚不同。
天恩来到操场,躲到墙角后,两眼不停往操场上大姑娘小媳妇身上瞄,最后盯住一个同岁,名叫英花邻村小姑娘。
英花叟弱矮小,身材匀称,眉清目秀,开朗活波。
英花给村里放牛,在山坡上时常遇到天恩,两人说话不多,看天恩可怜,中午放牛不回家,英花偶尔会把自己带的红薯干,红薯叶酸菜给天恩点,在天恩心里,英花是大队除小姨外对自己最好的人。
电影开演了,村人对看了几十次的电影索然寡味,凑热闹乐趣被呼呼山风吹淡,没多久,不少人离开回了家,英花要给牛喂夜草,和同村姐们嘀嘀咕咕聊一阵后,搬起小凳离开操场。
浑身燥热天恩,望着英花模糊背影,身不由己悄悄跟了上去。
英花家离操场不远,她走进牛圈,依次看看五头牛槽池,弯腰掐草准备给牛添料,灯灭了,一个人拦腰抱住她,把她使劲按在草堆上。
失魂英花本能张嘴喊叫,嘴被另一张嘴堵住,英花拼命扭身挣扎,羸弱身躯怎么也摆脱不开身上人死劲按